就要出血了。
避開她的傷口溫柔抱住她,容羨親她的時阿善無措閉上了眼睛,於是兩顆豆大的淚珠從她的眼眶中落下,容羨親了親她的眼角去幫她擦眼淚,“還說不疼,我的心都跟著疼了。”
阿善被燙的位置是心口,在上藥的過程中容羨那處也一直在疼。他說不出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只知道那種疼痛比他的頭疾還要難熬,讓人喘不上氣心疼的厲害,只有抱住阿善時才有所好轉。
冰涼的唇瓣從阿善的眼角遊移到她的頰邊,其實容羨最想親吻的是她被燙傷的位置。想到她心口那片焦黑的烙印,容羨呼吸一凝抓住阿善的手,讓她的手貼在了自己的心口。
“善善,我這裡好不舒服。”
容羨嗓音壓得低低的,他微涼的呼吸撒到阿善的脖子內,“你身上的傷口,是不是比我疼的還要厲害?”
阿善已經嚇得哭不出來了,她睜開溼漉漉的眼睛看向容羨,“你、你剛才說什麼?”
容羨捂住阿善的小手還牢牢貼在自己的心口上,他的心跳平穩而有力,微涼的體溫傳給阿善,容羨將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看你疼成這樣,我的心也在跟著疼。”
容羨顯然不是在心疼她,他指的是獨情蠱。可就是因為這樣,阿善才會用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他,她不確定的問:“你、你也跟著心疼嗎?”
“疼,很疼。”容羨幫阿善將臉上未乾的淚痕擦乾淨,傾身又親了親她的嘴角,“真的太疼了……”
阿善抓緊了容羨的衣服往後躲了躲,她有些過於慌了,“那你除了疼,還想做什麼。”
容羨攬著她想了想,然後捏起她的下巴在她唇瓣印上一吻,聲音含著一分笑:“還想這樣。”
“怎麼會這麼問?”
阿善心口的烙印還火辣辣發疼,但除了那處,她渾身上下都湧上了一股寒涼氣。盯著眼前這個男人看了片刻,阿善嚥了咽口水緩慢閉上眼睛。
“容羨。”阿善將頭貼在了容羨的肩膀上,她輕輕說著:“我剛才是騙你的,其實我真的太疼了。”
“很疼,又疼又怕,但我不敢對你說疼,因為我怕你嫌棄我嬌氣,你說過不喜歡看我哭的。”
容羨攬著她的手臂力道加重,聽到阿善又問:“我這樣對你坦白,你有沒有好受點?”
容羨笑容淡淡,他嘆了口氣:“更不好受了。”
“……”
容羨此次被召入宮果然是因為南方水患的事情,災情刻不容緩,成燁帝命他兩日內出發。
阿善正心頭大亂,容羨就又告訴她一個訊息,他說要帶著阿善一起去南方。
喜愛嬌妻二
這次南方受災最嚴重的地方是滄海城, 那裡是大容國最南邊境, 與滄海相靠,也是傳聞葉迦族隱居之地。
先帝在世時,就曾去過滄海一次, 他親筆提下‘人間蜃樓’四字, 如今滄海城受難,連帶的周遭城鎮也跟著遭了殃,書中在這段中容羨被困在南方數月, 阿善也是後來才看出來,成燁帝是故意支走容羨的。
其中真正的逼宮奪位劇情,並不是在容羨迴歸之後才激化, 而是在容羨遠在南方時就已經暗自展開較量。
“為什麼要帶著我去?”阿善想了無數種應對方式, 甚至為了躲避麻煩,她都準備在容羨離開後去青山寺住幾月了。
去滄海城的路程奔波漫長, 再加上那裡暴雨不斷災情嚴重, 其實容羨原本也沒打算帶著阿善一起去, 但如今他不得不這樣做,“我不放心把你留在這裡。”
擔心阿善再受傷是一方面,另一方面, 容羨摸了摸她的臉頰, 狀似無意道:“要是我走後你再跑了怎麼辦?”
“我不會再跑了。”阿善聽不出容羨是不是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