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蠱時,他還以為是貌美的世子爺惹上了葉迦聖女。
“還請南宮先生儘快找到解蠱之法。”胸口隱隱又泛起疼痛,容羨聲音發涼,已經帶了威壓。
這南宮復大概是唯一一個在受到威脅時還敢調侃容羨的人,他見他臉色蒼白眼睛就是不離開床榻上的人,似玩笑道:“世子爺為何如此著急解蠱?”
“如今她嫁與你早已成了你的枕邊人,你們朝夕相處日久生情也是在所難免的,如此好的機會,留著這獨情蠱豈不是能表明您對夫人的愛意?說不定您以後就後悔解這蠱了。”
蠱毒?什麼獨情蠱?
阿善在睡夢中聽得一知半解,沉睡中她的反應遲鈍記憶力也大大降低。她聽了好久後,才隱隱想起獨情蠱是什麼東西,這時外界安靜了片刻後,終於再次有聲音響起。
“後悔?”
再次開口的容羨語氣說不出的嘲諷,“我只後悔當初在關她時,沒能把她的手也鎖起來。”
有嘆氣聲傳來:“那等顧……世子妃醒來後,世子爺打算怎麼處置她?”
“斷手斷腳,繼續鎖起來。”
“世子爺當真捨得這樣對自己的妻子?”
清波園內微風輕蕩,從半敞的圓木窗內吹來一陣涼風,擾的榻前的床帳輕輕飄動。容羨從這裡踏出去時順手帶上了圓木窗,走到門邊時,心口的疼痛又開始拉扯蔓延,他半闔下眸子停住腳步,卻沒有回頭。
“早知她會死,又何談舍不捨得。”
是了,他想要殺了她,一直都想,從錦州城時這個念頭就沒打消過。
記憶重新回到錦州城,阿善那段不敢想也不願意提及的記憶還是再現了。
偏僻幽靜的一間小院子,院中光禿禿只餘一顆大樹。不知何時那樹下長出了一朵血紅色的小花兒,穿著白衫的清雅美人眉目如畫冷淡疏離,他笑起來帶了些冷意還有些漫不經心,但就是好看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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