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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容羨這張臉,阿善幻想他兒時的模樣,“你要是小時候性格溫柔些,你都不用揮手,對我笑一笑我就跟你走。”
“哦?”容羨看著不為所動,臉部線條卻有軟化痕跡。
阿善歪頭打量他的臉,唇邊笑意不散,她抓起他的頭髮玩著,“我可喜歡小孩子了,長得好看的孩子更喜歡。”
本就是隨口一句話,誰知這句話竟然能刺激到容羨,他表情一淡,“容清長得好看?”
想起白天的事情心情就差,他涼涼道:“所以你抱著他跑遍賢禧宮不撒手,還把人抱回房間去。”
阿善就算再遲鈍也察覺出容羨對她的態度有問題,從語氣中聽出他的醋意,她好脾氣辯解:“他不過就是個孩子,而且他受傷了。”
兩人觀念不同,在阿善眼中八歲大的孩子純粹又簡單,再心機也到不了害人地步,而容羨拿自己為例子,已經把八歲大的孩子當成對手、吃醋物件。
“那玉清呢?”容清只是被波及物件,真正讓容羨吃醋的人是玉清。
剛才他停在原地眼看著二人說話,滿腦子全是過去阿善和玉清相處的畫面。他想起阿善曾幫玉清包紮過傷口,還想起玉清背過阿善、救過她,更想起阿善有段時間極為依賴玉清,為了他,她哭的那麼傷心。
曾經毫不在意的畫面如今生成一根刺,尖銳刺在容羨心臟拔不出來,原以為之前他將玉清調離阿善身邊已經足夠在意她,現在他才知道真正的在意有多酸澀難熬,他根本就容不下阿善對玉清有笑容。
“關玉清什麼事?”阿善皺眉。
容羨心中憋著一口氣,不願在與她討論這人,他冷聲命令:“以後不準再提他的名字。”
“不準對他笑,也不準再見他。”
向來霸道的他再情緒不佳時語氣狠戾,‘殺’字說的過分輕易又過於認真:“若再讓我看到你同他糾纏,我就殺了他。”
阿善忍不下了,“什麼叫糾纏?”
“我讓玉清幫我找幾本書都不可以嗎。”
“我同人家說幾句話你就陰陽怪氣要殺人,小孩子的醋你也吃,是不是我和任何男人說話你都要殺!”
“是。”容羨雙眸發冷。
此時阿善越是辯解越像在意玉清,容羨獨佔欲和醋意翻湧,說話的語氣越發冷厲不留情,“我說到做到,不管是玉清容迦還是容清,有一個算一個,你大可試試。”
“容羨!”阿善被他氣的發抖,習慣了溫柔的容羨就無法再接受冷戾無情的他,儘管這才是真正的他。
阿善穩了穩情緒,“你能不能和我好好說話。”
兩人已經走到寢房門口,容羨雙手抱著阿善只能用腳踢開門,過大的聲音引得阿善一顫,她以為容羨還在對她發脾氣,“我早就說過,我們兩人在一起不適合!”
容羨的心在阿善上句話出口時就已經軟了,踢門只是無意識舉動,本想將人輕柔放在榻上,聽到這句話他力道不受控制,措不及防的鬆手讓阿善摔到榻上。
“你說什麼?”容羨字字陰戾。
阿善被摔得屁股疼,她不敢相信看向容羨:“你扔我?”
容羨真不是故意的,他只是被阿善的話氣到了。
這會兒阿善也被容羨氣到了,她抄起一旁的枕頭往他面上扔,“從回來你就陰陽怪氣對我甩臉子,我哄你哄到最後你竟然還對我發脾氣!”
“人家夫君吃醋都變得可愛,怎麼你除了威脅就是要殺人,你除了用暴力壓人還會幹什麼!”
越想越覺得生氣,阿善被他氣紅了眼睛,抽噎兩聲委屈道:“是誰說以後再也不兇我的,這才在一起幾天,你就原形畢露了……”
容羨被阿善砸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