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頭兒,三樓並未發現可疑人員。”
“二樓也是!”
小眼官兵點了點頭,又隨意問了幾句她們二人的身份後,將錢袋子放回懷中道:“去下一家!”
“……”
鬧哄哄的一群人一走,客棧瞬間就顯得安靜了,只餘窗外噼裡啪啦的雨聲。
柳三娘直至那群官兵入了下一家客棧,才關好窗戶鬆了口氣,“嚇死老孃了。”
因為太過緊繃,她說這句話時還用的男聲,“你剛才也是,怎麼只縮在被窩裡一動不動?”
阿善掀開被子時捂了一頭的汗,她喘了口氣將自己藏在裙下的包袱拿出來,“你看看這是什麼,還好我反應及時將它塞入了裙子裡,不然讓那群官兵發現裡面的東西,咱們都要完蛋了。”
柳三娘這才想起被自己遺忘在被子上的包袱,她拍了拍胸口知道她們險險躲過一劫,將包袱抱起來道:“還好還好,這包袱真是能救命也能要人命啊,以後咱們可得小心著些了。”
官兵搜查過去後,二人壓在心中的大石頭總算都放下了些。窗外的雨聲還未停歇,絲絲涼涼的潮氣順著窗縫鑽入,二人躺在榻上一時間誰也沒能睡著。
“睡吧,明早還有場硬仗要打。”此時她們二人還不知道容羨已經封鎖城門的事情,緊繃了一晚,柳三娘打了個哈欠卻沒什麼睡意。
“對了。”
阿善想起一事,她們二人為了提防那群人的突擊始終戴著面具,對上柳三娘那張兇憨面容,她疑惑問道:“你剛才對那官兵耳語了什麼,說完後他為何那樣看你?”
一說起這事兒柳三娘更沒睡意了,她哼了一聲,低聲咒罵道:“又色又髒,這天下男人就沒幾個好東西。”當然了,她家子絡除外。
“我剛才給他說啊。”
柳三娘咳了聲有些不自在,“我說我和你正在行好事呢,你的衣服都被我扒的差不多了,光溜溜的見不得人。”
阿善張了張嘴巴,頓時就明白柳三娘為何會做出提褲子的動作。這話她還真接不上來,她見柳三娘也有些尷尬,就往角落縮了縮道:“唔,不然咱們睡覺吧。”
“嗯睡覺,睡醒一覺趕緊離開這裡……”
她這樣喃喃著,柳三娘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都嫁人了,妹子你怎麼還那麼害羞呢?”
反正她們二人都沒什麼睡意,索性就坐起來聊天了。
柳三娘雖然帶著她逃了出來,但並不清楚阿善作為尊貴無比的南安王世子妃為什麼會逃,被問起時,阿善也只是悶聲回了句:“我們二人性格不合,他……他太兇殘了,我怕我再待下去會瘋掉。”
“兇殘?”
柳三娘歪了歪頭,她頂著一張男人的臉做出這動作還挺奇怪的,她不太置通道:“難不成那南安王世子打你?”
當初彩霞口柳三娘見過容羨幾次,對他僅有的印象都是優雅貴氣,雖然他當時戴著面具一直沒摘下來過,但柳三娘想得到這男人有多絕色。想想,一個從小養尊處優又權勢滔天的世子爺,雖說讓他疼愛嬌妻難度有些大,但就憑他那相貌氣質,也絕不像是個會打女人的主啊。
好在阿善搖了搖頭,“仔細算算,他並沒打過我。”
他的確沒有打過阿善,但他做出的每一件事都比打了阿善還要不像個人。就問把人丟入水裡和不給飯吃關小黑屋這種事,有幾個人正常人能做得出來。
這些阿善都沒同柳三娘講,所以柳三娘就對容羨還存著分好印象。
果然長得好看的人總能先入為主給顏狗好感,柳三娘看了看阿善人皮面具之下白嫩嫩的脖頸和手腕,她用肩膀撞了阿善一下,偷偷摸摸的問:“難道是那種方面的兇殘?”
那南安王世子雖看著優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