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不一樣,阿善傷的是心,很難痊癒。
鞭子還在繼續抽打,隨著容羨身上鞭痕的增多,他的臉色越來越白。
也不知在想什麼,容羨本來低垂的頭忽然抬了起來,阿善與他剛好對視,隔著幾步遠的距離,他看到被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姑娘還在盯著他看,她面上沒有太多的情緒,唇瓣輕輕張合,她對著他吐出幾個字,容羨透過唇形讀出了她的話,她說的是‘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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