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和我的丫鬟下手不重,如若您不解氣,大可再讓您的丫鬟打回來,有什麼事就衝著我來,何必為難我的兩個丫頭。”
阿善根本就不知道司雲芳究竟在說什麼,她瞥了眼司雲芳額頭上的紅腫,那是昨日二人打架時留下的。
“什麼丫頭?她們現在在哪兒?”
阿善是真不知道司雲芳那倆小丫頭怎麼了,昨日她從容羨書房出來,之後也沒見他下令派人出去。她本想了解清楚緣由在做決定,誰知司雲芳一聽就惱了。
“你這人到底要不要臉!”
司雲芳蹭的一下子站起來,因為跪的太久,還蹌踉了一下。“我不就是打了你一頓嗎?你敢說昨日你有吃虧?”
“你家南安王世子是權勢滔天,但他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讓他派人把我抓起來啊,抓我的兩個丫頭算什麼本事。”
司雲芳恨恨的瞪著她,對她厭惡至極:“皇城人都傳南安王世子妃目中無人粗俗卑陋,十年山野生活身子不乾淨了整顆心也是髒的,你真是和你那好姐姐一樣,明面上嬌弱溫柔暗地裡什麼骯髒手段都用,如果沒有南安王世子,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格讓我跪你?”
阿善身邊的妙靈一聽就惱了,她剛要張嘴,就被阿善攔住了。
或許在外人看來,司雲芳今日的話要比昨日還要過分,但其實在阿善心中,這些話遠不如昨日那些讓她刺痛。
阿善雖說有些生氣,但還算平靜,她站在王府大門的高階上冷靜看著司雲芳,彎唇笑起來時有些可愛,“皇城人也都在傳,雲芳縣主的封號都是仗著自家母親與皇后的關係得來,你囂張跋扈在皇城什麼惡事都做,臭名遠揚實在是愧對縣主封號。”
司雲芳睜大眼睛,鞭子一揚就要衝阿善甩去,卻被王府的侍衛攔在外面,“你胡說!”
阿善歪了歪頭,繼續刺激她:“我還聽說你追求我家夫君不成對我心存妒意,四處抹黑我不談還上趕著去纏二皇子,結果呢?人家二皇子嫌棄你煩了不要你了,你日益扭曲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怪在我和我姐姐頭上,如今成了皇城笑柄,再高傲也沒有男人要呢!”
自阿善出來後,南安王府四周被侍衛清的一乾二淨,所以兩人的對話不會讓旁人聽到。但就算外人聽不到,這些話也足夠讓司雲芳崩潰,她火氣上頭憤怒的大喊:“你給我閉嘴,我從沒做過這些事!”
“我縣主封號是我憑自己實力得來了,和我母親沒什麼關係!”
“我是追求過容羨,但他不愛我還敢羞辱我,我憑什麼要對這樣一個無情的男人念念不忘!我討厭你只是因為你讓我覺得噁心,你們顧家姐妹一個比一個髒都讓我作嘔,二皇子我更是沒有糾纏過,更不屑於在背後嚼那些腌臢話!”
像司雲芳這種要面子性子高傲的大小姐,最受不得別人的汙衊,此時她氣極狂甩鞭子,“你再敢汙衊我,我就撕爛你的嘴!”
瘋起來的女人最為可怕,門邊的幾名侍衛顧忌著司雲芳的身份,險些讓她衝進來。
阿善趕緊往後退了退,想也知道那一鞭子甩來她會多痛,但她還是繼續說道:“我沒有汙衊你啊,這些都是我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果然蠢得厲害,你左一句皇城傳右一句聽別人說,你可曾見過我真的做過那些事!”
阿善笑容淡了,她不顧妙月的阻攔一步步向著司雲芳走去,她目光平靜望著她:“那麼你呢?”
“我什麼?”司雲芳瞪她。
“你說皇城傳我人髒心也髒,那你可曾見過我汙衊過誰或是故意欺辱過誰?”
“十年,我被人陷害丟棄在山林,那時可有人為我報一句不平?當你在皇城享受榮華富貴受盡寵愛之時,而原本也該如此的我卻只希望多活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