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皇已知你身中情人喃,別再為我做傻事了。你乖一點,三哥哥找個機會會同父皇請旨賜婚。」
什麼賜婚?誰和誰賜婚。
鶯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欽容話中的意思,他人已經離開。
「???!」等等,不是的。
鶯鶯眼看著欽容出了佛堂,伴隨著房門的閉闔,她伸了伸手想要將人喊住,卻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左想右想也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裡,鶯鶯不解,怎麼好端端的欽容就扯到賜婚上了?
一晚上身心疲憊,鶯鶯昏昏沉沉沒睡多久就感覺身側有了動靜。
想睜開眼睛又實在太困,她只聽到耳邊傳來撲哧撲哧拍打衣服的聲音。兆時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臉的嫌棄,「這地上可真髒。」
他是一點沒察覺昨夜的不對勁兒。
扭頭,兆時太子看到鶯鶯趴靠在案几上還在睡著,她雙臂收攏將腦袋埋入其中,只餘下半張小臉。受了夜晚的影響,鶯鶯睡著後夢裡全是欽容,她小扇子的睫毛輕動,嘴巴微微張開。
夢中欽容俯身捏起她的下巴,眼看著他的頭越壓越低,鶯鶯覺得壓迫,軟軟喃出:「太子哥哥,別……」
……太子,哥哥。
她在喊他?
本就好奇在盯著她看的兆時將這聲呢喃聽得一清二楚,他愣了愣只覺得脊背發酥發麻,那軟軟的嗓音似是從他耳朵撓入心裡。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兆時太子耳根發紅,想也不想就去晃鶯鶯。
「你快給孤醒過來。」鶯鶯那個『別』字太引人遐想了,兆時聽著她那軟綿的聲音不得不想歪。
鶯鶯被他晃得發暈,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時臉頰被壓出一道睡痕。她歪了歪頭還不太清醒,秀氣小小的臉頰面板白皙,茫然無辜的樣子讓兆時莫名覺得可愛。
即將出口的話堵在喉嚨裡,兆時定了定心神才質問:「你喊著孤做什麼春夢呢!」
他有些不自在,皺著眉一臉的糾結:「顧鶯鶯,你不會又看上孤了吧?!」
這麼說著他覺得自己猜的一點也沒錯,摸摸自己這張俊俏的臉蛋兒又想想鶯鶯夢中嬌滴滴的呢喃,他捂住胸口趕緊往後一退,大聲警告:「你想都不要想了,醜話放在前頭,孤可沒欽容那般好脾氣!」
推開大門正準備進來宣旨的張公公:「……!」
他今兒算是開了眼,顧家這位小姐霍霍了三殿下不嫌夠,如今連太子殿下也不準備放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鶯鶯:我可真冤枉。
嚶嚶:你太沙雕了,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第14章 囚〇十四天
……
鶯鶯醒來被兆時太子懟了一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只知道直到宣完旨,張公公看她的眼神都怪異的厲害。
「太子殿下和顧姑娘都快起身吧。」張公公是武成帝身邊的近侍,深受武成帝信賴。
他一來就說明武成帝的氣消得差不多了,雖然鶯鶯的罰是結束了但兆時太子還有重罰,武成帝下令讓他閉門思過,手中禮部的任職全部轉交到欽容手中。
這意味著什麼,鶯鶯不知道,但朝堂的大臣一個個心思透亮。
「父皇這是何意?距離南音使臣到訪還有段時日,禮部那邊孤已安排妥當怎麼說轉手就轉了手!」兆時太子一改剛才的跳脫,陰著一張臉語氣很沖。
閉門思過他認了,難不成父皇還要奪了他的權,讓他思過到南音使臣到來?
張公公面不改色,躬著身子任由兆時太子發火。總歸無論怎麼氣錯還是要領的,兆時太子也知這時不宜去武成帝面前求情,他憋著情緒領了罰,沉默了片刻突然看向鶯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