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寫出一首什麼樣的詩來。
只不過此時,劉文程卻也不由得臉色微微變了變。
至於江楓,一直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雖然他的心裡面也有些想笑,但此時的他是肯定不能笑出來的。
他反倒是一直都在觀察著張鳳萊。
只見張鳳萊雖然臉上仍然保持著一種極為尷尬的笑容。
可是手卻在微微顫抖,而且身體也不會有些僵硬。
明顯是緊張到了極點。
劉文程倒是頗為尷尬的看了江楓一眼。
說實話,劉文程雖然是一個富商,但他也不是沒有完全看過書,所以也能讀得懂一些詩詞。
他是真沒有想到。
這個張鳳萊雖然表現得好像很自信。
可寫出來的詩……卻跟寺院根本不搭邊。
他根本就沒有點題。
甚至,也壓根沒有考慮要點題!
劉文程覺得,如果這個張鳳萊不是來搗亂的話,那麼他很有可能就是自信過了頭。
此時,張鳳萊已經落下了最後一筆。
劉文程又看了一眼,更是暗自搖頭。
這個字……寫得也未免太難看了。
他在之前倒是聽說過江楓的天鶴骨體,據說寫得極妙,可惜自己沒有收藏過一本江楓的手稿。
不過,劉文程又很快暗自一笑。
自己作為這詩會的舉辦方,只要向江楓討要他寫的詩,江楓肯定會給的。
這時候,劉文程也快步上前,拿起了張鳳萊寫的詩。
隨後便高高的舉在手中展示了一下。
“那麼現在,我就代替張鳳萊念一下這首詩。”
“咳咳!”
劉文程清了清嗓子,隨後便念道。
“十月雪猶積,千山雨未晴。”
“客愁無處遣,春近覺寒生。”
雖然他覺得這首詩並不點題,但是肯定也不好,就這麼駁了張鳳萊的面子。
便還是客套地誇了幾句。
“這首詩寫的還是極為不錯的。”
“張鳳萊一介淮南人士,來到了京城,肯定也是頗為思念故鄉的嘛。”
“還有這最後的一句,倒是很映襯今天的天氣啊!”
底下的那些書生倒是也確實有那麼幾個人,忍不住點了點頭。
不得不說,這一首詩寫得勉強還算是可以。
至少水平過得去……
拿出來也不至於讓人笑話。
可剩下的絕大部分人,卻都是皺著眉頭。
畢竟這可是由肅王殿下出題,他們自然也聽得格外的認真。
而且方才大多數人心裡面也都在思考著。
如果讓自己來作答,能夠寫出一首怎麼樣關於寺院的詩詞。
而他們細細一品這張鳳萊的詩,就都忍不住搖了搖頭。
“兄臺,你這是寫的什麼玩意兒啊?風馬牛不相及,壓根不點題!”
“沒錯啊,人家肅王殿下要求你寫一首跟寺院有關的詩詞,你這詩裡面哪有一句跟寺廟有關?”
“別說是寺院了,你這裡面哪怕連個和尚都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