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兩人都沒開口。
最終，還是錢賀文自己忍不住了。
“江楓啊，你那個……香水現在弄得怎麼樣了？”
“剛才我在賀府裡面遇見芊芊那丫頭，也看了看你那香水，確實不錯！”
“老錢我就是想問問……”
然而江楓早就知道，錢老爺子究竟想要說什麼。
不過這時候的他，也直接拒絕了。
“錢老，這事情您來晚了。”
“現在我那香水資金已經足夠，也不缺技術，製造也並不繁瑣。”
“所以……也不需要多的投資了。”
錢賀文聽到了江楓的話之後咂咂嘴，倒也沒多說什麼。
他的本意，其實也並不是賺錢。
“那看來我確實來晚了，就連秦志雲那小子知道的都比我早。”
江楓點點頭，其實如果賀芊芊沒有參與進來的話。
或許他還真的願意讓錢老爺子也加入進來。
但是現在既然已經有了賀家的勢力，那也就不用再擔心其他眼紅的人。
他又開口說道：“不過錢老你也不用太在意，反正你又不缺錢。”
“而且如果以後香水賣得好的話，或許還用得到你的商隊。”
錢賀文並不怎麼在意。
也開口說道：“不過我覺得，你這香水肯定能賣得很好。”
他一邊說著，一邊落下了棋子。
江楓眼前一亮：“這招棋不錯，看來錢老最近還真是在認真練。”
錢賀文頓時吹鬍子瞪眼。
“這叫什麼話？”
“我老錢雖然不是什麼棋聖，但是下了這一輩子棋，總還是有點自己的殺手鐧。”
江楓笑呵呵地也落下了自己的棋子，又提起對方的一枚棋子。
這樣下棋，才有意思。
“對了錢老，最近書局那邊的生意如何？”
錢賀文捋了捋自己的鬍子。
“生意還行吧，短期內有些許下滑。”
江楓點了點頭，便又開口說道：“嗯……以後說不定我還會拿出其他的東西，到時候一定跟錢老你合作。”
一聽江楓說有新的東西，錢賀文此時也是雙眼一亮。
“新的東西？是什麼？”
江楓賣了個關子：“到時候就知道了，不過……和讀書人有關。”
和讀書人有關？
錢賀文微微愣了一下，隨後也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會又是新的話本吧？”
他咂咂嘴說道：“江楓，雖然話本的確能夠賺錢，但是也不能光指望這一樣東西。”
“你現在這麼年輕，就有了那麼多新的想法，應該多想一些更有效果的。”
聽到了錢老爺子的話，江楓也樂了。
他當然也知道，現在話本其實賣得並不怎麼好。
所以，他也沒打算就靠著這一樣東西來不停的賺錢。
只聽江楓開口說道：“錢老，那東西的確和讀書人有關，但是你的格局小了。”
“我的眼光自然也不會那麼短淺，不過，還是等到之後再告訴你吧。”
江楓心裡想著，這一批的韭菜，其實已經被自己割得差不多了。
那些學子雖然有錢，也不可能一直用來買話本。
所以……他得想個方法，讓那些讀書人更願意來買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