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冰冷的地面刺激著她暴路在外面的後背,以及身體的冷。
此刻已經猩紅到極致的女人似乎感受到自己最愚蠢的小傢伙體溫正在慢慢褪去,她伸出手一下子將對方從地面抱起,然後放置在了那柔軟的床上。
她順勢拉起了那厚絨的鵝毛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一隻手緊緊抵靠在尤然的心臟位置,另一隻手微微將對方全部托起。
尤然脖頸處雖然還不算太深的咬痕,但是還在流血,還在散發著誘惑她的香氣。
穆斐畢竟是活了七百多年,在最後被食慾控制的時候下嘴還是輕了點,她怕太傷了小獵犬。
只不過,她只是輕嘗了一口,卻讓她深陷其中。
她的尤然,出乎意料的,美味到了極致。
穆斐有些被食慾佔據了整個思想,情不自禁用手撫摸著同樣望著自己的小獵犬的臉頰,「尤然,你不能這樣誘惑我的……」
被方才的疼痛弄到麻木才慢慢恢復的尤然,聽著和平時不一樣口吻的大人,明顯知曉,自己是誘惑到了對方。
而且,大人不會就此停下來的。
她只是輕輕笑著,然後更加示意自己可以將整個人交給穆斐。
穆斐晶亮的猩紅眸子越發暗沉,她不再顧忌對方是否能承受多大的痛苦,低下頭,咬了下去。
她的咬噬會隨著狀態釋放出一定量的安定分子以及一些……類似催情的成分。
被迫躺在下面的尤然感受到脖間以及整個人都處於快要崩潰的邊緣。
非常疼又難以言喻的酥一麻,這種又痛又讓她興奮的感覺,令她忍不住發出了倒吸的音色。
她的手在穆斐的身上隱忍地拉扯,她從未與大人如此帖合著,雖然她們的關係只是最再正常不過的主僕,只不過,此刻纏綿在一起的景象,總讓她聯想到,她是穆斐的情人。
她能在有點模糊意識狀態下,感受著穆斐的指尖滑過她皮一膚的戰慄感,大人似乎比剛開始還要瘋狂,不僅在她脖間,還在她的後背以及胸口留下了連帶著鮮血的記號。
但穆斐都沒有下死手,直到她始終按在尤然的心臟口感覺到對方血脈裡已經開始供血不足的情況下,猩紅色的眼眸才衍變成了帶著紅色的金褐色。
她的尖齒離開了對方的頸窩,她的雙手放在了尤然與床、單之間的縫隙處,支撐著自己不要壓著已然昏迷了的小獵犬。
她的嘴角還掛著駭人的鮮血,不過,她捨不得浪費,伸出指腹將最後一滴血放進了自己還想蠢蠢欲動的口腔。
她望著被鮮血浸染的已經不是白色的床鋪,她的尤然就像是被裁決的無辜少女被惡人殺死在這血泊裡,滿眼狼藉,連撒旦看到都會忍不住可憐這個女孩,身上多處是驚悚的血痕。
而這個惡人,就是她。
穆斐覺得自己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女人,竟然對最崇敬自己的小獵犬咬下去了,而且還因為對方的難以言喻的血味而興奮到差點吸乾了。
雖然,她真的還想繼續,她的本能是在叫囂著還想要對方的血。
穆斐懊惱地將長發全數捋到了後面,她覺得自己真是瘋了,小傢伙不懂事,她這個活了七百年的人還不懂嗎?
尤然這次的傷,為了自己擋了槍,還被自己吸了大量的血,休養多少日不說,她估計要被府邸所有人的唾沫淹沒了。
她這個主人還真是差勁。
穆斐自我譴責了這幅場景,她沒辦法在中途阻止自己,因為真的是連她都抵抗不了尤然的味道。
她坐在了沿邊上,看著尤然身上大大小小的被自己刻下來的傷口,深深淺淺的咬一痕因為她釋放的分子作用已經全部凝固了。
只不過,看著著實嚇人。
她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