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
“疼……”
董慈開始在他懷中掙扎,這一掙扎不要緊, 景容倒是悶哼一聲, 鬆開了她。“你當初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景容用拇指抹去薄唇上的血痕,又有新的血珠很快從傷口處滾出,在薄唇上暈染一片, 妖異蠱惑。
“我、我不是故意的。”董慈努力的憋著笑,但還是不小心笑出了聲。
當初打耳洞時她每天心心念念著景容咬她耳垂時被扎,可是一次都沒成功過。如今不想了, 卻在不經意間還是劃傷了他的唇。所幸傷口不深, 在董慈幫他用紙按了一小會兒後, 傷口就凝結了。
“笑我?”景容聲音中多了絲危險的意味。
他捏著董慈的下巴面向自己, 冷淡的說道。“從今天起,不准你在和蘇糖有來往, 就算你去上烹飪班, 我也會親自去接送你。”
“……”董慈不服, 冷聲嗆他道。“都說了這次追尾不是糖糖的責任,你既然覺得她那麼危險,那你有本事跟著我去上課別讓她和我說話啊。”
“說不定她和我靠著切個菜都能將刀甩到我頭上呢。”
景容勾唇,並不排除董慈說的這種可能,只是不需要那麼麻煩了。“放心,有她在的話,我連烹飪課都不會讓你上。”
在董慈疑惑的視線了,他微微一笑,悠悠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從明天開始你應該就在烹飪課上見不到她了。”
“……”
景容料事如神,果然沒一會兒的功夫,蘇糖就委屈兮兮的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從明天開始不能上課的事情了。
董慈默然,她望著身邊懶惰卷著自己頭髮的男人,忽然覺得他很適合放在古代去……算卦。
……
這幾天董慈一直心事重重,景容已經好幾天沒有碰她了,這不像他的風格。
或許是她太敏感的緣故,她總覺得自己想要寶寶的心思已經被他猜到了,所以他才會如此的迴避自己。
只是他為什麼那麼不想要孩子呢?
這一切都只是董慈的猜測,她可以在別的事情上琢磨幾分,但對於景容的心思,卻從來都沒有猜透過。董慈不想坐以待斃,她覺得她應該去試試蘇糖說的方法,到時候景容怎麼想的,她一探就能知道了。
只是……勾.引?
董慈思考了很久,決定等到景容洗澡的時候實施自己的計劃。
景容每晚睡前都有洗澡的習慣,然而今晚他在書房回來後卻仍舊抱著筆記本看資料,遲遲不去洗澡,這令董慈有一些焦慮。
“吵到你了?”
見自家小妻子一直盯著自己看,他看了眼螢幕上的時間,思索了一下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先睡吧。”說著,拿著筆記本就要去書房。
“你、你最近怎麼那麼忙啊?”
或許是因為心中藏著事兒,所以董慈總覺得有些心虛,一直感覺景容已經將自己的計劃看穿,所以故意躲著自己。
“最近公司和美國那邊的總公司接軌,而且還牽扯著蕭氏的一個專案,我需要親自處理。”景容聲音微頓,黑眸平靜的凝視著她,淡淡道。“小慈,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她平時根本就不會關注他公司的事情,今日她卻屢次湊到自己身邊,猶猶豫豫的顯然心中有事。
董慈被他的話嚇得心中一跳,生怕自己被他看穿,僵硬的笑了笑,然而指尖卻無意識的攪緊了身下的薄毯。“我才沒有什麼事情要和你說呢!”
意識到自己的語氣太過反常了,她趕緊穩了下心神,也不敢去看景容的表情,低著頭悶聲說道。“你、你快去忙吧,我就是有點兒無聊。”
“真的沒什麼話要對我說?”景容眼眸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