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書房待了半個小時,出來後,先是很冷靜地去浴室泡澡,看似一切風平浪靜。
此刻同一時間,別墅內。
阮皙看段易言一回家就關在書房裡,等她洗完澡,見他出來後,那張清雋的臉龐帶著笑,看起來就是個壞種,不知道又做了什麼缺心眼的事了。
大概能猜的到,阮皙去廚房倒水的時候,似有似無的提醒他:「別做拆人姻緣的事,會遭報應的哦。」
段易言裝傻,還要說自己是為民除害。
阮皙聽了想冷笑,覺得他就是不懷好意,報復心極重。
不過她懶得管,更不想摻和進這兩位段氏公子哥的明爭暗鬥。
當晚,阮皙自己抱著枕頭,先睡下。
第二天她就帶著助理和保鏢,去了江城那邊出演幾天。
自從確定關係後,段易言對她漸漸地沒有時刻看著,許是有了安全感了吧,只要每晚固定時間給他發一通影片電話就好。
查崗這事,他真是做成了第一名。
阮皙白天和舉辦方應酬,配合演出拍照,通常都會婉拒應酬,帶著一名保鏢先回去。
她也有約,是之前相識的那名旗袍美人賀青池。
兩人準時在一傢俬房菜餐廳見面,阮皙來到後,發現賀青池身邊還有一位小小的紳士,長相偏向爸爸,待人接物都極為有家教禮貌,只是不喜歡笑。
賀青池想喝什麼,小紳士第一時間就端到了媽媽的手邊,然後規矩地坐好。
這看得阮皙心生羨慕,誇讚道:「賀姐姐,你家孩子養的真好。」
賀青池笑了笑:「都是跟他爸爸學的。」
阮皙不由地摸摸自己肚子,這個微小的動作讓賀青池看在眼裡,又問她:「是有了?」
「打算想要一個寶寶。」
阮皙知道賀青池不是八卦多嘴的人,願意將這個秘密提前告訴她。
其實她這個年紀的女孩還算小,很少有這麼早就打算生孩子的。
阮皙想生,想給段易言和自己一個美滿的家庭。
賀青池說:「有了孩子後,夫妻感情會更好。」
「為什麼?」阮皙對這方面毫無經驗。
賀青池想了想,趁著兒子不注意的時候,誠實的說:「因為教育孩子的時間,會把你們吵架的時間佔據了……嗯,也就是說可能你們會一起教育小傢伙。」
教育二字,說的極為委婉。
阮皙還是聽出意思了,不過她看賀青池的兒子不像是被棍棒教育長大的。
「我老公喜歡講道理,等以後見詞長大了,興許就要不耐煩聽他爸爸說話。」賀青池看破她的疑惑。
阮皙不由地想了一下段易言會怎麼教孩子,發現自己想不出來。
因為沒有見過段易言和孩子相處過的畫面,心中略有期待,唇角彎起笑。
飯吃到一半,賀青池接到了她丈夫溫樹臣的電話,是來過來接她。
結果賀青池直接拒絕了,這個看似被男人養在深宅閨中的女人,言語間溫溫柔柔的,卻字字透露出了在家裡高高在上的地位,她跟溫樹臣說的意思很直白,平日在家整天對著他這張臉,早就看煩了。
今晚好不容易有個朋友約飯,才不要這麼早就被接回去。
等掛了電話,賀青池輕笑著拍拍自己兒子的臉蛋兒,哄著讓兒子先跟保鏢回去。
阮皙覺得要沒丈夫管著兒子看著,賀青池都可以換一種風格在外浪起來。
小紳士是聽從爸爸吩咐的,爸爸的話是聖旨。
他小小臉蛋一本正經拒絕了媽媽的提議,並且說:「我會乖乖的,媽媽。」
賀青池是個合格的完美母親,她就算自己想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