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言被這巴掌打的骨子裡邪性都出來了,手掌捏著她的腰,溫熱帶著酒味的氣息沿著額頭一路往下,他吻起女人來技巧很多,不會只用一種方式。
阮皙是被氣紅了臉蛋,在他低頭挨過來時,抬起纖細的左手又是一耳光過去。
段易言這次是能閃躲,他精緻五官的臉龐卻硬生生承受下了。
阮皙手指都是僵硬的,心口的情緒顫得發疼。
他只要是敢親她一下,她也就敢扇他一耳光。
寬敞的真皮沙發裡很方便兩人折騰,段易言被整整扇了五個耳光,最後邪性完全上來,把她身上這條裙子撕裂,布料從後背一路撕到了腰後,露出雪白部分的肌膚。
阮皙抬手還想扇他耳光,這次被段易言有力的手指扣住,一邊扯下領帶給綁了起來。
男人體格上就帶著天生的優勢,要是對打,絕對是阮皙吃虧。
前面被她扇了五次,段易言都沒徹底的發怒,這次直接把這個不乖的女孩扔到房間裡的雙人床裡,面無表情地扯著自己的襯衣紐扣。
阮皙也是倔,下唇都咬出血也不求饒一聲。
她有種要和段易言同歸於盡的狠勁兒,手腕被綁著不能掙扎,就開始用腿去踹他,嘴裡罵著法語的髒話。
當意識到段易言聽得懂,又立刻迅速地換了另一種語言。
就在她身體完全被壓制住,段易言用膝蓋抵著她的雪白後腰,單手扯西裝褲的皮帶時,外面的門鈴聲異常清晰地傳來。
最關鍵的時候,來人了。
……
十分鐘後。
段易言換了一身白襯衣西裝褲,扣好袖子走去開門,他沒開燈,清雋的臉龐隱在暗影處,只露出半截冷白的下顎。
門外站著的是謝思焉,自從阮家和段易言婚變的新聞登報後,她就被謝家給放出來。
這家酒店有的是她眼線,接到段易言過來入住一晚後,自然要火速地趕過來,還特意挑了一件露出深v的性感魚尾裙,濃妝艷抹的臉蛋笑了笑:「易言,看到我驚喜嗎?」
段易言連她胸口都沒有掃一下,一臉的性冷淡:「有事?」
看到他這副薄涼的模樣,謝思焉要是知道他剛才開門前都在房間裡做了什麼,絕對要大跌眼鏡,奈何她完全掉進男人的美色裡了。
「我聽說你和阮家那位在鬧離婚,想過來安慰一下你。」
謝思焉說完,踩著高跟鞋就不打招呼的走進來。
她脾氣就是這樣,趕不走也罵不走。
「易言,你在喝酒嗎?」
看到客廳裡還有酒瓶,謝思焉都快對上天感動的掉眼淚了,她捂著嘴,心想今晚不拿下他,更待何時?
而且在燈光下仔細看段易言,喝的臉都紅了呢。
段易言眼皮都沒抬,更對她花痴樣沒點表示,語調冷淡的嚇人:「你想安慰我要排隊。」
謝思焉表情困惑:「啊?為什麼要排隊。」
段易言長指緩慢地解著袖釦,對她漫不經心地說出了一句道德感極低的話:「哦,我床上已經有人了,抱歉,不想玩群x。」
謝思焉感覺她對男神的三觀有點崩塌了。
沒事,還可以扶回去。
深呼吸一口氣後,故作鎮定地說:「易言,你在開玩笑對不對?」
她冰清玉潔的男神啊,怎麼能淪落到來酒店跟別的女人開房!!!
段易言今晚心情奇差才會惡劣成這樣,將袖釦解下放在茶几上,跟她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話。
大概意思就是:已經被你耽誤了幾分鐘,現在本公子要去房間裡做愛了,你待在客廳自便。
真是一點都不維持平時白蓮花的男神形象了,完全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