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愛,把他天天丟在大房子裡,問都不問,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就是帶著現在的太太回來過夜。
但是,現在沈父還是掌權人,誰也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孩子?”沈父冷哼一聲,“他把我當成是他老子了嗎?”沈父每次看到沈墨的眼睛,就像是看到了沈墨母親的眼睛。
那個女人只會指責他,怨恨他。
沈父覺得自己沒有什麼錯,他給了沈墨母親,沈家太太的名分,婚前也沒有進行財產公正,比蘇君梅進門要風光多了。
他給沈墨母親沈太太的榮耀,房產,豪車,金錢,她有什麼不滿足的。
有身份有錢的男人總有犯錯的時候,圈子裡像是混到他這個位置的人,私底下找的情人多了去了。
他從來不把情人帶到家裡來,哪裡知道沈墨的母親居然找到了公司,正好撞到他和蘇君梅的事情。
那個時候,蘇君梅剛為他打了胎,他自然是多陪陪她,誰想到沈墨的母親在公司裡,就質問他,讓他下不了臺面。
緊接著,沈墨的母親流產了,也是事後他才知道,原來沈墨的母親當時剛懷孕不久,受了刺激,就保不住了。
沈父雖然不喜沈墨的母親,但那孩子畢竟是沈家的正牌子孫,就那麼流掉了,他自然是更不喜沈墨的母親,做事一點分寸都沒有,哪裡有大家的風範。
哪裡有蘇君梅懂事,為了他的名聲考慮,有孩子也不敢要,怕他心疼,自己一個人跑去醫院打胎,就是不為給他添麻煩。
沈父拿起鞭子,眉頭蹙起,但凡沈墨服軟,他也犯不著真的動手,到底是沈家的獨子,揍狠了,出去也丟人。
但沈墨性格固執,脾氣硬得很,他冷笑說道,“你倒是下手啊,你就算是把我打死,蘇君梅這輩子估計都生不出來了。”
沈墨覺得事情蹊蹺,便找人查了那家醫院,其實蘇君梅的胎位本來就不穩,年齡也大了,只是她一直故意瞞著沈父,抱著僥倖的心理,想要保胎到生產。
可惜,她也沒有那個命,怎麼吃藥保胎都沒用,反倒是月份大了,大出血,為了保命,把子宮給摘了,這輩子想要孩子是沒徹底沒指望了。
想要生個孩子在沈家站穩腳跟,反倒是把自己給作進去了,蘇君梅怎麼會不恨。
現在,她沒了指望,估計像頭瘋狗在咬人。既然孩子已經掉了,自然想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
但是他也不是那麼好惹的,他薄唇輕啟,眸子噙著笑意,“她就是活該。”
“你這個逆子。”沈父聲音沉下去,臉色鐵青。
蘇君梅好不容易懷孕,他自然是有所期待。
怪不得,蘇君梅隱隱約約提到這事跟沈墨有關,孩子一掉,沈墨得意的神色,不是他搞得鬼還有誰。
“啪。”沈父一鞭子先是抽到沈墨的身上,鞭子挑起的瞬間,擦到了沈墨的右臉頰,雖然沒打在身上的狠,但臉色的面板稚嫩,就薄薄的一層皮,原本白皙的面板現在殷紅一片,刺眼的痕跡灼人。
沈父也是驚了,他這兒子叛逆的很,他真沒想到沈墨會真的給他打了一鞭子。
沈墨目光冷冽,氣息如冰,他冷笑,“爽了嗎?”
被沈墨的目光盯著,沈父只覺得滲人。
他現在只覺得沈墨熟悉卻又陌生,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在那雙淺色的瞳孔裡,沈父甚至是感到了一絲危險。
沈父最討厭有人用這雙眼眸質問她,他甩甩手,動動筋骨,準備好好教訓沈墨,讓沈墨的身體清楚什麼叫做父子。
剛準備繼續,緊接著沈老爺子從老宅趕出來,他剛接到內線,聽說沈墨和他父親起了爭執,便趕過來。
見到沈父把鞭子都拿出來了,沈老爺子皺眉不悅,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