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唐燕？”
“先去看看情況再說吧，不急。”
三人於是跟著導航往大山中開去。
一路上，李文還不解其意的嘟囔道：“為啥啊。”
年齡：18
姓名：連萍
目前狀態：已婚，無娃。
約莫到了天黑的時候，三人到了村裡唯一一個招待所。
他們決定不打草驚蛇，假裝是來探親的。
約莫四十歲的招待所的老闆娘給她們做了農家菜，一邊好奇的打量著三人：”你們去哪裡啊？找誰？”
“我們是啟南大學動植物學科的學生，來研究山裡的植物。”林巧笑道。
老闆笑了起來，兩顆大白牙在黝黑的臉上閃爍：“大學生好啊，我們家祖輩都是農村，沒有出過大學生呢。”
”您有孩子嗎？”萬陶問。
“有三個，最大的二十歲，已經當爹了。其他兩個一個十七歲，一個八歲。”
“那很好啊，多子多福，大娘，這邊的人結婚很早吧。”林巧吃了一口回鍋肉。
“是啊，都是一樣的啊。”
“那這幾年村裡有沒有出過大學生，或者成績特別好的小孩啊？”
大娘回憶了一會兒：“大學生陸陸續續的就兩三個吧，成績好的也有，家裡條件差的，女孩就不讀了，結婚生孩子了，也多。”
“我們家條件也不好，只是被好心的老闆資助了才上的大學。”
“哦？那你還真是有出息，運氣也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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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我們這裡有時候也有人資助，連家的女兒不就是被老闆資助了嗎？”
她搖搖頭：“可惜自己不珍惜，讀了兩年，把腦子讀傻了。怎麼也不肯再讀，人家老闆看她沒志氣也不管她了。”
“哎，不說了，她腦子有問題，一天沒事就跳井，我都去撈過幾次了。”
“那現在呢？”一直吃飯的李文突然發話。
”前幾年就結婚了，現在腦子正常多了，造孽了，多半是城裡和咱們這裡差距太大，孩子接受不了。”
“那她原來的家裡有什麼人呢？”
“沒人，就一個病重的老孃，已經死了。“
幾人對燈閒話，大娘坐了一會兒就去睡了，囑咐他們關好門窗，以免蚊蟲叮咬。
”李文，你不覺得奇怪嗎？”林巧嚴肅的坐到他對面：“唐燕和連萍的狀態都不對勁，還有當初你們資助的第一個女孩，叫丁玲的那個，也已經死了。”
“什麼？”李文只覺得頭腦裡嗡嗡一片。
“你的意思是……”
“平時公司做過什麼其他的公益專案或者什麼無償的服務嗎？”
“有的，每個公司都會有一些，比如給社群捐點器材啊，衣服啊什麼的。”
“那公司的宣傳是怎麼做的？”
“派人攝像/照片，公司有專門的宣傳團隊，除了公司自己的公眾號和影片運營以外，還會投到上級部門。”
“所以，這麼低調的援助行為，再加上那些女孩的結果都不太好，你覺得合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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