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不屑,嘲諷道:
“平心而論,咱家淺淺哪一點能比得上人家?你瞧瞧這都五萬歲了,還一點長進沒有,
本來十拿九穩的事,她若是能懂事一點,好好配合說些好話,或許墨淵就收下她了!”
白止越說越氣,想到後來帶白淺找了個洞府,囑咐她留下好好學藝時,白淺那蠻橫且撒潑的表現,
白止就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看向凝裳,不耐煩道:
“你抓緊去趟淺淺那,或是讓未書去一趟,幫淺淺佈置一下洞府,順便好好開解下,
若是她再不聽話,影響了我後面的一些安排,後果你們是知道的。”
聽出了白止語氣中的認真,凝裳也不敢耽擱,直接親自來到白淺的住處,
此時的白淺,正躺在洞府的石床上,抱著酒罈子,邊喝邊抱怨:
“哼!還說是最疼愛我,卻把我一個人,扔在這破爛的洞府內,還想讓我上山學藝?
哼!想都別想!待我喝完了這酒,睡醒後,我就去人間玩玩,順便再買些酒回來........”
凝裳進洞後,見到的就是這一幕,剛平復的怒氣又高漲起來,她上前一把奪過白淺的酒罈子,數落道:
“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誰家的女孩子像你,成天抱著個酒罈子喝的爛醉?”
白淺被搶了酒罈子,正準備發火,瞧見是自家阿孃,又瞬間開心不已,可聽到凝裳一開口就是訓斥,
又覺得委屈和氣憤,不由紅了眼眶反問道:
“是,我是冥頑不靈,讓阿孃失望了,我本以為,阿孃想著我獨自在此,是來看我的,
卻沒想到阿孃見到我,沒有噓寒問暖也就罷了,一上來就是訓斥,既然阿孃這麼不待見我,那又何必過來?”
凝裳到底是真心疼愛白淺的,雖心中有氣,但見白淺這樣,又轉為心疼,不由放緩了語氣,哄道:
“淺淺,我知道你心裡不開心,可你想想,你的幾位哥哥,現在都是上神,雖說按照族規,
你將來必定要繼承青丘女君之位,你哥哥他們也都有各自的封地,可若有個萬一呢?”
見白淺態度有些軟化,凝裳又繼續道:
“且以你的身份,將來你的夫婿必定不凡,若你修為太低,到時候豈不是讓人家瞧不起?”
白淺冷哼了聲,不屑道:
“哼!誰敢瞧不起我!且若是對方瞧不起我,那我不嫁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