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本宮來了,還不趕緊過來迎接!看樣子,之前的規矩都白學了,還是得找人,好好教教你才行。”
見白淺身子微微顫抖,但依舊窩在角落不動,樂胥冷笑,玩味道:
“呵~,看樣子,是聽到我和藥王的話了,覺得本宮不會動你是吧?行啊,我數三下,你要是還不過來,那就別怪本宮食言了。”
“三........二........”
樂胥每說出一個數字,白淺就猛地顫抖一下,最終,白淺沒能抗住心裡的恐懼,
未等一說出口,白淺就驚恐的爬向樂胥,朝樂胥連連磕頭,樂胥見狀,心裡有種詭異的滿足感。
樂胥蹲下身子,隔著絲帕將白淺的下巴抬起,嘲諷道:
“瞧瞧這我見猶憐的可憐樣,怪不得能勾得男人,為你連命都不要。”
這話不僅嘲諷了白淺,也再次戳開了她的傷口,樂胥恨得咬牙,抬手就給了白淺一耳光,
打完又似是懊惱道:
“瞧我,說了今天不動手,怎麼就是忍不住呢。”
說著用絲帕擦了擦手,嫌棄的將絲帕丟掉,隨後拿出張椅子,坐到白淺面前,突然笑得一臉和善:
“白淺,你想不想離開這九重天,回你們青丘去?”
白淺愣了下,不明白樂胥的意思,不敢隨意表達意願,樂胥笑了笑,也不管白淺的反應,自顧自道:
“這人啊,歲數大了就是記性不好,瞧我都忘了,如今青丘已經不屬於白家了,你要是離開了九重天,好像還真沒地方去了。”
見白淺瞪大眼,十分著急的樣子,樂胥笑得越發開心,陰陽怪氣的解惑道:
“說實在的,我呀,還真佩服你們白家,可真是勇啊,幾位上神,天族,翼族,魔族,全都算計了個遍,
也幸好帝君他們發現得早,都悄悄一一化解了,不然這四海八荒,說不好還真就是你白家的了。”
接著,樂胥就把重霖公佈的罪狀,一條條,細細講給白淺聽,每講一條,樂胥就會故意大笑,
然笑著笑著,樂胥眼神又陰狠起來,口中不甘的呢喃:
“為什麼?既然早知道了白止的陰謀,為什麼不能救救我的夜華........為什麼!”
“我的夜華........他馬上就要成為儲君了,可卻被人害了,他不是自私的孩子,他只是被人操控了!”
“對,是白淺!是這個賤人害的,是賤人突然要跳誅仙台!我的夜華才沒的!是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