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是那個賤人!”
“阿奶,是那個賤人想要毀了我!是白淺那個賤人!劃傷了我的臉!還往我臉上撒了毒粉!”
雖覺得白鳳九喊白淺賤人,有些不妥,可再次聽到白淺,凝裳幾人不由面色凝重起來,
一旁的白奕,見自家女兒如此可憐,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插話道:
“鳳九,我是爹爹,你放心,無論如何,爹爹都會想辦法治好你,併為你做主!”
“爹爹?”
白鳳九聽白奕說會治好自己,希冀的望向白奕,情緒稍稍緩和了些,
見此,白奕趕忙坐到白鳳九身旁,摟著她的肩,繼續安撫道:
“是,鳳九別怕,咱們慢慢說,你告訴爹爹,究竟發生了何事?”
白鳳九依靠在白奕肩頭,又緩了緩情緒,這才開口道:
“那時,我剛穿戴好,準備出去找阿奶,誰知........”
隨著白鳳九的敘述,白奕幾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白奕氣得咬牙,看向白止嚴肅道:
“爹,白淺雖是我親妹,可她把鳳九害成這樣,我必須給鳳九討個公道。”
白止並未應和,而是看向白鳳九,語氣溫和道:
“鳳九,阿爺知道你受委屈了,接下來的事,交給阿爺好不好?”
想著白淺剛嫁入天族,白鳳九擔心白止會因此,偏袒白淺,可又不敢違逆白止,只能不情願的點頭道:
“好,我聽阿爺的。”
見白鳳九還算是乖巧,白止欣慰的點了點頭,再次安撫道:
“鳳九放心,待會兒我會讓你四哥,去找折顏來幫你瞧瞧。”
白鳳九多少聽過一些折顏的事,知道他的醫術是頂尖的存在,連忙乖巧的點頭,
待白止幾人離開後,白鳳九窩在床上,眼中似是淬了毒般,惡狠狠的咬牙道:
“白淺!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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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白止剛一落座,白奕便迫不及待道:
“爹,您到底什麼意思?是擔心天族會有意見麼?可鳳九也是天族未來的兒媳,我為鳳九討回公道,想必他們也不會說什麼。”
白止沉吟片刻,皺著眉思索道:
“老二,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件事應該不是淺淺做的。”
白奕不悅,剛想繼續反駁,就聽凝裳安撫道:
“奕兒,你爹既然這般說,定是有他的道理,你先聽聽你爹怎麼說。”
身邊的妻子也拉了拉白奕,白奕壓下心中的怒火,看向白止詢問道:
“爹,您為何說不會是白淺?”
白止沒好氣的瞪了白奕一眼,語氣嚴厲道:
“難道你沒發現,鳳九額頭上的鳳尾不見了?”
經白止這麼一提醒,白奕三人這才恍惚,剛才就說感覺哪裡不對,可注意力全被疤痕吸引,
又怕白鳳九敏感,都不敢一直盯著白鳳九看,現在想來,那額頭上的花的確沒了。
看幾人都反應過來,白止這才道:
“那花鈿可不是普通的胎記,不會無緣無故消失,除非人為操作,以淺淺的修為和本事,是絕對做不到的,
而且,為了防止淺淺逃婚,今日我特意安排了幾個人,守在淺淺洞外,
剛才我都一一問過了,他們都彙報說一切正常,沒見淺淺從洞內出來過。”
白奕皺眉,忍不住反駁道:
“可這事兒是鳳九親眼所見,總不能是鳳九撒謊,故意汙衊白淺吧?這對鳳九也沒什麼好處不是?
至於那鳳尾花,和毀容是兩件事,不代表白淺沒能力,毀了鳳九容的就不是白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