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霖皺眉,冷聲道:
“司命!不可妄議帝君!”
說罷也不想理司命,徑直離開,司命不滿的撇撇嘴,心道木頭一個,每次都是這麼的煞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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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帶回“紫萱”後,東華不管走哪,幹什麼,都會帶著“紫萱”,於是很快,東華帶了顆蛋到太晨宮,
還事事親力親為的事,就傳遍了九重天,天君收到訊息後,立刻傳召了連宋上殿。
連宋雖已經預料到了,但收到傳召還是苦笑不已,他能感覺出,從前段時間開始,東華對他就十分的疏離,
後來甚至連面兒都見不上了,要說連宋對東華有多在意,那屬實說不上,無非是利益牽扯。
畢竟連宋雖沒有野心,但享樂的心是實打實的,又不肯苦修提升實力,也就只能攀附著東華,
而對於東華的態度,連宋雖有擔憂和諸多猜測,但他也不敢去找東華要答案。
更不敢將此事和天君坦白,只能時不時找司命聊聊,一來打探訊息,也好應對天君,
二來維繫和司命的感情,三來也算是一種掩飾,防著有些有心人看出端倪,好對他落井下石。
連宋進入大殿時,央錯和桑籍正立於一旁,天君坐在上首一臉沉思,連宋心中嘆氣,
臉上卻掛起笑容,忙上前行禮:
“參見父君,見過大哥,二哥,不知父君招兒臣來,有何事務需要兒臣去辦?”
天君收回思緒,看向連宋,沉吟道:
“想必你也聽到訊息了,這件事連宋你怎麼看?”
連宋討好的笑笑,頗有些無奈道:
“這........父君,這蛋的出身和來歷,咱們皆不清楚,兒臣實在不敢妄言。”
央錯瞥了眼連宋,陰陽怪氣道:
“三弟不是一向和帝君交好,難道帝君連你也沒說麼?”
這說起來,央錯最是瞧不上,連宋那裝巧賣乖的樣子,俗話說,皇家愛長子,百姓愛么兒,
他是老大,本才是那個最受重視,被作為儲君培養的人,可事實卻是他的資質最差,最不受天君看中。
他雖嫉妒桑籍的資質,嫉妒桑籍得天君看中,被當做儲君培養,但央錯更不喜連宋,
覺得連宋很虛偽,總擺出一副閒雲野鶴,毫無野心的樣子,搞得他成了看不清現實的人!
天君雖不喜央錯如此說話,但央錯直白的話,也剛好是他想問,卻無法問出口的,
便裝作大度,好似有多包容自家大兒子一樣,實則也是想聽聽,連宋會如何回答。
央錯其實也是拿捏住了這點,才敢放肆一下,若換做尋常,他可真不敢這麼說話,
殊不知,央錯這心血來潮嗆的一句話,卻讓連宋心中思慮萬千,他甚至懷疑,央錯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不過面兒上,連宋依舊如往常那般淡然鎮定,微笑著道:
“大哥說笑了,帝君哪裡是我可以高攀的,我只是和司命交好,帝君看在司命的面兒上,偶爾對我關照下罷了。”
連宋這般說,也是為了以後做鋪墊,反正他說了實話,大家怎麼聽怎麼想,那就不是他能左右了,
果然,桑籍柔和的笑笑:
“三弟切莫妄自菲薄,想來帝君這幾日忙著照顧那蛋,疏忽了其他,三弟不清楚也正常。”
桑籍對於連宋,不討厭也不喜歡,可又不得不拉攏,畢竟他和央錯是競爭關係,
他雖沒把央錯放在眼裡,但央錯是大皇子,並不是毫無可能,再加上連宋又和太晨宮交好........
連宋感激的朝桑籍笑笑,也配合道:
“帝君最近確實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