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妃,多親近了幾日,你居然就封了她的仙力,還罰跪她!”
見央錯依舊咄咄逼人,樂胥渾身冰冷,傷心道:
“多親近了幾日?你我夫妻多年,原來在大殿下的眼中,我樂胥就是這般的人!”
樂胥眼中的悲傷,讓央錯一時有些心軟,可一想到白淺那難受的樣子,又硬下心腸,不悅道:
“你明知道,是我允許她不來請安的,可你卻依舊不依不饒,你可知,淺淺她就因著你罰跪,都昏迷了!到現在還未曾醒來!”
“呵呵,昏迷?”
看樂胥一臉嘲諷,央錯皺眉不滿道:
“怎麼?看你這意思是不信?”
樂胥勾著唇,冷冷一笑,嘲諷道:
“信,怎麼不信,我真是開眼了,堂堂一上仙,就只是被封了仙力,跪了不到半個時辰,居然就昏迷了!哈哈哈!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不到半個時辰?”
見央錯不解,樂胥也懶得和他廢話,無所謂道:
“大殿下,您的寶貝側妃還昏著,您還是趕緊回去關心吧,免得醒來看不到您,再哭死了。”
“你!哼!”
央錯本稍稍有些懷疑,但被樂胥如此陰陽,頓時惱羞成怒,冷哼了聲,直接甩袖離開了,
不過,心中到底留了一絲疑慮,再加上感覺確實有點冷落樂胥,央錯猶豫了下,乾脆回了自己的主殿。
央錯走後,樂胥趴在榻上痛哭許久,待發洩掉心中的悲憤後,樂胥擦掉眼淚,看向對面的院子,眼神冰冷道:
“白淺!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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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上鬥得熱鬧,青丘卻是氣氛壓抑,自打白鳳九毀容後,性子一日比一日惡劣,
尤其在得知白奕去找了白淺,卻無任何作為後,對白家的眾人,更是非打即罵。
白奕自覺虧欠白鳳九,從九重天回來後,便去找了白真,白真得知白鳳九毀容,心中很是擔憂,自是應了白奕,
白真來到崑崙虛找了折顏,折顏內心是萬般不情願,可一想到距離收網已然不遠,不想在此時多生枝節。
再加上也好奇白鳳九的狀況,便親自跟著白真走了一趟,然縱使有心理準備,
當見到白鳳九後,白真與折顏,都還是被嚇了一跳,折顏心中不免暗歎:
‘這白淺,下手還真是狠啊,瞧瞧這臉,嘖嘖........’
一番檢查後,折顏大致判斷出了毒藥的成分,他雖能解,可他做不到以德報怨,
沉思了片刻後,折顏搖了搖頭,語氣帶著些惋惜,佯裝無能為力道:
“唉........狐帝,咱們還是出去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