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事實就是保的胎是你的孩子,就應該誰家孩子誰管才是。”
見白奕還一副軟硬不吃,高高在上的模樣,白頎忍不住厲聲反駁,說話也沒了顧忌,
同時心中冷哼,別說不是他的孩子,就算是他的孩子,他也絕對不會交出東南荒!
見自家兄弟劍拔弩張,白真覺得雙方說得都在理,便把癥結歸到了東華身上,有些憤懣道:
“這事兒都怪帝君,簡直是欺人太甚!就算他是帝君,也不能這般無理取鬧吧!
阿爹,要不咱去求求天君,好歹是親家,天君礙於面子,或許能幫忙去說說情。”
白玄翻了個白眼,無語道:
“天君?別逗了好麼,就天君那性子,別說求他去辦事了,不佔咱們便宜就不錯了,
更何況明眼人都知道,帝君可是非常瞧不上天君的,他即便肯去,又能求得什麼來?
到時候搞不好帝君一怒,直接一句,告訴青丘狐君,這花本尊不換了,你又能如何?”
白真被問得啞口無言,囁嚅了半天,只勉強無奈道:
“可他這和見死不救,有什麼區別?”
白頎也是無語,心道這老四從小跟著折顏,被養的不倫不類的,你說他善良幼稚,
可白家盤算的事,他也是知曉一些的,不僅不反對還挺配合,若說他識時務,善謀略,
可遇到事情又好像轉不過彎,總是很傻很天真,實在是沒忍住,白欣直白道:
“小四,你別太幼稚好麼?東華帝君那是什麼人,那可是冷心冷肺,掛在畫上的神仙,
說句難聽的,人家根本不在乎,別說是安胎了,就是見死不救,帝君也不是做不出來。”
見話題越撤越遠,白止終歸沒忍住,皺眉呵斥道:
“好了,都別吵了,老大和老三說得對,東南荒的口子不能開,為今之計,只能用狐尾交換,至於用誰的狐尾........”
說到此處,白止看向白奕,希望他能率先表個態,畢竟明面兒上,是他白奕的孩子需要用,
白奕曾聽白止透露過,若能得到這花,將來這孩子絕對有大造化,他們白家也會一飛沖天。
雖說這誘惑力確實不小,可將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準,當初白止還說,會讓白淺拜師墨淵,
可最後不也失敗了,所以,還是眼前的利益最重要,他可不能為了那虛無,讓自己跌落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