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舉?”
凝裳不願正面回答,她看向白淺,保證道:
“淺淺你放心,阿孃做不了九重天的主,但青丘的主,阿孃多少可以做些,
你剛才說的,阿孃一定為你辦到,至於嫁妝,你放心,你好歹是阿孃唯一的女兒,即便是鳳九,也越不過你!”
“謝謝阿孃,可是........”
白淺微微遲疑道:
“可是鳳九說,她是未來的天后,而我只是個不配有典禮的側妃,所以........我才會如此要求,希望阿孃和阿爹莫怪。”
見凝裳和白真都不可置信,白淺自嘲一笑道:
“呵呵,也是,鳳九她在大家眼裡,是乖巧可愛的孩子,而我,從小就頑劣不堪,也罷,信不信隨你們吧。”
說完直接轉頭,也不再搭理二人,少辛見狀,直接跪到凝裳和白真面前,語氣誠懇地道:
“夫人,四殿下,我知道你們心中懷疑,那天少辛........”
隨著少辛將那天看到的事,詳細的一一講出後,凝裳和白真都震驚不已,見此,少辛又繼續道:
“其實,少辛因著殿下的救命之恩,平日對殿下的事,就頗為關注,也曾看到不少,殿下被鳳九小殿下,背後欺負的事........”
說著,少辛便把她曾看到的一些,挑揀著又說了些,凝裳和白真這下子,心是徹底涼了大半,
凝裳不禁呢喃道:
“怪不得那天........可鳳九她怎麼會........”
凝裳說不下去了,一時間,洞口徹底陷入了沉默,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白淺也不再關心,
只是在少辛第二天來送醫書時,聽少辛說,白鳳九被禁足了,對外說是為了讓她學好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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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匆匆,距離白淺再次出嫁,只剩半個月了,因著白淺一直表現良好,每日只在洞內看書製藥,
於是,白淺洞外的結界,被白止撤了,被允許自由出入的白淺,每日依舊窩在洞內學習。
白止對白淺的上道,很是滿意,對白淺的態度也緩和了不少,畢竟這般的白淺,讓白止又燃起了希望,
成親當日,白淺一身紅色喜服,端坐在狐狸洞內,等待著天族的人來迎親。
與第一次成親不同,凝裳和白真,竟一時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剛好白淺另有安排,便以想獨自靜下為由,將白真和凝裳先都請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