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就無師自通說假話,說到連他自己都信服。
藺懷生也信了。
江社雁手持火折,另一隻手握著藺懷生,多不過十步路,他走得穩重又照顧。藺懷生跟在他身後,的確無比安心。兩人到桌邊後,江社雁直接用火折點了蠟燭,頓時一室光亮。
「誒——」
江社雁揚著眉,疑問。
「怎麼了?」
藺懷生這才想起,他黑燈瞎火又躡手躡腳,為的是不被面前這男人發現。可江社雁有什麼好怕的,他名正言順著呢。小郡主坐下來,矜持道:「沒什麼。」
江社雁神態自若,翻起兩個茶杯給他和藺懷生各倒了一杯茶。藺懷生這才知道自己是自投羅網,小臉頓時垮了下來。
江社雁抿了口茶。
「好了,說說為什麼夜裡非偷溜來這裡不可。」
江社雁是鋸不開的葫蘆,但因他的性情,他心思有時候又分外好猜。他見到藺懷生在這裡,當夜就一定會守在藺其姝屋子裡候人,藺懷生哪怕賣乖求饒,江社雁也不會真的輕易揭過。到此為止,一切和所預料的大體不差。
「你怎麼不算數——」
話才剛出口,藺懷生就懊惱地閉上嘴,他們確實沒有約定,只是他心裡免不了計較起來。
江社雁被藺懷生這模樣逗笑了。他的耳朵裡反反覆覆出現著晏鄢說的那句話。他這張嘴不中用?不會說惹人開心的話?倘若與藺小郡主相比,他的確自愧不如。而藺懷生最高明的,是他從不知道自己隨口一句話,就能讓別人多開心。
「生生。」江社雁語氣含笑,「你說了,我才知道能不能放你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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