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慌失措,看來他們的記憶是接著白天裡從菩薩廟逃出去的事。」換言之,藺懷生猜測骷髏狀態與正常時候的村民是彼此割裂的,並且作為骷髏時他們很可能並無意識。
有其他的人的附和時,藺懷生也不會遺漏河神的存在。甚至即便河神沒有言語上的回應,藺懷生也能透過胸腔裡屬於對方的沉著心聲,感知到河神的情緒與態度。河神讓菩薩長了一顆「心」,所以他就好像是最完美合拍的伴生,無論藺懷生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毫無異議。
河神睨著眸光,冷冷地看向周遭漆黑的密林深處。
「我們先回去,只要那條河在,就沒有什麼能逃出這座大山,總有機會捉一個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眾人心事重重,後半程不再有交談,連背神像而最吃力的趙遊也咬著一股勁提速。遙遠處,菩薩廟是山間唯一的溫暖,亮著暖黃的光芒候人歸來,而廟內也有人始終在等。
藺懷生他們還未靠近,門檻邊就已立著一人。渾身黑衣的人平日裡活得像道影子,唯有在燃燈的夜裡,發現他也的確如影子一般始終默默陪伴。
隋凜險些都要邁出菩薩廟的門檻,他太著急了,藺懷生沒想到一回來就要為他揪心,披帛飛去,訓教地拍了一下虔徒的膝蓋。
「隋凜,不許出來。」
隋凜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人不可以出來,那就只有手死死地扒著門框,眼睛也一瞬不肯移地盯著菩薩。他的眼裡只有菩薩。
趙遊卸貨一般地把木箱子放在菩薩廟的廊下,汪暘幫忙搭了把手。
趙遊撞了下汪暘的肩:「他真的看都不看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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