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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敞著,但沒人來拘束藺懷生,彷彿他在裡面做什麼都可以。藺懷生便開始在屋內走動。
書架上擺滿了書,多是經世治國之書與各家經典,也有部分的名家駢散。藺懷生翻了幾本,聞人樾有閒情逸緻的時候會在書上旁批,他平日偽裝君子溫潤,而那些批註用語似乎更能看出他真實的輕狂和自負。藺懷生翻得很快,專挑有聞人樾筆記的地方,但聞人樾的字跡顯然與給他寫字條的人不一致。
「生生在看什麼?」
說這人,他就來了。
聞人樾的聲音在藺懷生身後響起。藺懷生往後退了一步,轉身,登雲履踩著對方靴子。聞人樾扶住藺懷生,他並沒有很快放開,毫不介意藺懷生踩在他鞋面上。藺懷生還計較昨夜的仇呢,便膽大地兩隻腳都踩上聞人樾的靴子,叫這表裡不一的男人嘗嘗苦頭。
聞人樾卻笑得毫無陰鷙。
他從容地換了個姿勢,單手攬著藺懷生,另一隻手抽走藺懷生手中的書。
「還是輕。」
男人忽然這麼說了一句。
兩人這時靠得很近,藺懷生也聞到聞人樾身上的薰香。兩人用的香很像,再結合聞人樾之前說過的話,可知這男人在每一個細枝末節有多麼強烈的掌控欲。到最後,藺懷生都有些分不出這香的味道究竟是自己還是聞人樾身上的。
「這一篇?寫俗了,不看也罷。」
軟香在懷,聞人樾有些率性地倚著書架,論起過去文章大家的缺憾。他是他那年的狀元,更是罕見的連中三元,腹有詩書氣自華,是有本事論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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