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裡當差的門房,咱們偷偷進去看一眼端陽表姐,我知道你想她。屆時你也別回這了,我去央母親與父皇做主,把你接到宮中來住。」
李琯正說得慷慨激昂,閣樓下卻傳來步子。很穩,不似丫鬟的。
來人上閣樓後,就站在緊掩的屋門外。
「生生,開門。」
聽到聲音的李琯頓時像只被掐著脖的鬥雞,他閉緊了嘴,眼巴巴地看著藺懷生。這副樣子還敢理直氣壯說不怕?藺懷生略感無語地指了指屋內,李琯就如蒙大赦地往裡頭躲。只是他並不躲在床底,反而急匆匆地被子一掀,整個人就往姑娘床榻裡滾。
倒是很不客氣。
匆忙間,藺懷生也不便再去叫李琯從他床上下來,他坐回梳妝檯前,把帕子放下。
門口的人沒有等到藺懷生的回應,更不提門開,但來人絲毫不惱,他又靜靜佇了一會,然後竟自個把門推開。
屋子裡沒聲兒,人卻是在的。小閣樓佔地大,聞人樾進了裡屋,腳尖又轉了向,才看見背對他坐在梳妝檯前的藺懷生。
梳妝檯佔著光線最好的南面,整面都是窗子,但都合著,唯有梳妝檯這邊的窗完全開啟。日頭開始西斜,梨花黃的檯面只亮著一半,剩下的光則全部灑在了木地板上。
聞人樾從暗處走到亮處,身姿卓絕,面容清俊,和藺懷生在一塊,活脫脫一對璧人。
聞人樾伸出手,袖子輕拂過藺懷生的臉,他把窗子徑直合上,屋子裡又朦朧起來。
「暑氣大,對你身子不好。」
藺懷生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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