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人類慾望的產物,根本算不上神明。」
藺懷生說道:「怎麼不算?人類雖創造出你和我,但我們都不是空殼。雖然我聽不到自己的心聲,但河君在菩薩廟時,我卻能聽到河君在我胸腔中的心跳。以後若有機會去河神廟拜訪,也想請河君替我聽聽我的心聲。」
河神怔然。
「菩薩……這到底是你的真心,還是你的安慰?」
但他不要藺懷生回答,河神似乎一下子從剛才的偏執與著相中清醒了。要側頭要矮身,才能窺見油紙傘下比一點下顎更多的菩薩的面容,而這些河神通通都做了。
「菩薩真好。」
「百年前,人類不知有一次地動山搖,可我卻始終記得。菩薩的慈悲不僅護了座下信徒,也護住了一條小溪。」
而那條才沒過小腿的溪流,如今已經成神能與菩薩並肩。
「等河神廟建成那天,我不要眾人祭拜,我只想菩薩來做客。」
「好想與菩薩有一場把酒言歡的暢快。」
藺懷生抬高傘面,眼睛注視著河神。
「這不行。」
「把酒可不行,請河君慎重。」
河神朗笑,神明的悅意傳響山間。
「那就言歡。」
「和菩薩在一塊,我就很歡喜。」
……
越往下走,泥濘與碎石全成為陷阱,到最後,藺懷生和河神不得不分別照看汪暘和趙遊。濕漉漉的趙遊歸了河神,藺懷生就把傘面變大,讓汪暘和自己一行。
在河神的譏諷後,汪暘顯得沉默,他只一言不發地走著,但細看,步子又是配合著藺懷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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