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提他。」
c不認為自己是個瘋子,他只是在以他的方式行使愛。而不愛的人庸俗,不明白在情理之中。
利昂的位置恰好正對著監控螢幕,他深吸了一口氣,諷刺c說道:「如果你能夠掌控他,讓他完全聽你的話,做你的狗,那我沒有任何意見。但你現在轉身看看,centipede,你喜歡的小羊現在在哪裡,在幹什麼?」
之前藺懷生從一個監控螢幕內消失,現在他出現在了下一個。
他站在今早審訊室的門前,試圖暴力門鎖。他成功了,並且闖了進去。
c回過頭,看到小羊的背影,他依舊走得很緩慢,在前行的過程中不斷的猶疑與實踐相互交織,他拋棄了臥室和囚禁室的兩點一線,現在走出了第三條路。
藺懷生的右手甚至還握著一把匕首。
……
伊瑟爾就留在了審訊室內。
不知道利昂是圖方便,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把伊瑟爾和阿諾德分開。
在經過簡單的傷口處理後,伊瑟爾的血很快止住了。當時情況看似危急,但那兩刀的傷口實際上並不深,伊瑟爾現在的精神尚可。但恐怕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伊瑟爾悠悠地嘆了口氣。
伊瑟爾的存在和資訊一直被保密地很好,他從小到大也沒有因為父親的身份受到過超然的優渥待遇,相反,他被訓練地很狡黠,像一條滑不留手的魚或者一隻狡猾的狐狸。至於為什麼和阿諾德認識,也不過是早年很偶然地在父親身邊見過這麼一位聯邦最年輕的上校,但沒有更多的交集。
於是,領導人的兒子、聯邦上校、留學青年,還有原本其他的人質,以最巧合的方式在同一個中轉站被挾持。
阿諾德和伊瑟爾再厲害,也不可能在保護全體五位人質的安全下制服綁匪,但兩人也萬萬沒想到,後續影響會這麼嚴重。
當然,這並不能怪聯邦在對話中表現出對他的緊張。沒人知道小羊其實在假裝失明,就連他和阿諾德猜到,小羊也從沒有正面回應過。他們三個人,就像一個無名而隱秘的使團,有著共同且迫切的目標。小羊是喜歡兵行險著的軍師。那麼他呢?總該輪到他在這場角鬥中排上用場了吧?
伊瑟爾百無聊賴地想。
忽然,閉著眼養神的伊瑟爾聽到門開了,然後是一陣很輕微的腳步聲。
伊瑟爾心中有預感是誰,正想要睜眼,他的眼睛卻被溫軟的手掌覆蓋住。
再接著,一切像在重複今早的事,小羊再一次跌坐在他的身上。伊瑟爾覺得更像是一團輕柔的雲落在他懷裡了,可能就此以後,他就是第一個沒有登上天就敢對氣象學大放厥詞的狂徒了。真要命啊……軟香在懷的伊瑟爾露出一點得意的困擾,要知道阿諾德臨走前還向他投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的目光。可那有什麼辦法呢?伊瑟爾覺得小羊就是完美的造物,符合他所有的關於性的幻想。
更很神奇的是,藺懷生好似知道伊瑟爾要張口說話,於是看似是一個瞎子小羊用手掌在試探摸索,但他再次「不小心」精準地捂住了伊瑟爾的嘴巴。
伊瑟爾發出的聲音便如氣流一般。
「你的『等我』就是指這會的投懷送抱嗎?」
伊瑟爾壞心眼地顛倒黑白。
儘管這會他被小羊要求閉著眼,看不見,但伊瑟爾完全可以想像出藺懷生柔和俊俏的臉一點點漫上紅暈的樣子,儘管是被他氣的,但一定很好看。
老實說,如非必要,藺懷生真的很不想單獨接觸伊瑟爾。伊瑟爾是他不擅長應付的那種型別,而且更難纏,更惡劣。
壓在伊瑟爾唇上的手更施力氣,顯然是叫某人閉嘴。
伊瑟爾下意識抿了一下嘴唇,隨即,他便發現這麼做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