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牆壁的這間安全屋就如同高山上的玻璃棧道,但連吸引人往下望的美麗景緻都沒有,只有兩根粗壯的吊索向上延伸,沒入漆黑不可見的穹頂,也不知道有沒有交匯。
已知這是蘇柏的安全屋,那麼很多訊息得出得就不難。
覃白說:「你是』雙腿『?」
她雖然在說問句,但審視的目光卻彷彿已經把蘇柏看透了。
蘇柏沒想到、也不服輸自己是第一個被以如此篤定口吻爆出身份牌的人,他矢口否認:「你有什麼證據!」
他可能以為他的反應無可指摘,但恰恰就是這樣,側面證實了他的身份。
覃白指指上空的兩根吊索:「這個,像人的兩條腿。」
然後她目光又落在了蘇柏受傷的腿上,剩下的話就不必多說了。也許蘇柏之所以傷的是腿,也和他拿「雙腿」的身份牌有關係。
蘇柏啞口,他並不是能言善辯的人,短時間內根本想不出反駁覃白的言辭。他的臉難看地抽搐著。
這個遊戲玩得太久了,身份牌幾乎成為他們的衣服他們的皮,沒有人願意被血淋淋地扒皮,但還好,他是今晚安全屋的主人,在這一夜有著遊戲裡最大的特權,甚至可以為所欲為。
遊戲照例說著那些話,但蘇柏忽然而公然地問。
「我可以趕幾個人出去?」
所有人都一愣。
蘇柏揚起臉,對他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他有一張年輕而朝氣的臉,就是笑得誇張,本身也不難看。何況剛才仇和藺懷生也沒打他的臉。
就在遊戲尚未給出回應的這片刻間隙之中,時間變得極其難挨。蘇柏的話開啟了大家之前完全沒想到的方面,但也是惡毒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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