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著牆,用鑰匙開啟了酒館的門,打烊的酒館裡黑乎乎的,空無一人,因為林畫有點小感冒,所以南音讓他先回去了,現在空蕩蕩的酒館裡,只有他一個人,他迅速鑽進去用電子鎖鎖上門,生怕那幾個醉酒的alpha跟上來。
好在那幾個alpha爛醉,動作十分笨拙,見南音關了門,他們也沒沒了繼續追上來的意思,在空蕩蕩的街上淋著雨走得像喪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沒了那幾個alpha做危險因素,南音的發熱卻還沒解決。
過敏症就是這麼麻煩,他突然有點厭惡自己,為什麼自己會得這個病?為什麼他不能像正常人一樣生活?而是整天擔驚受怕,時不時遭遇生命危險。
這根本不公平。
他坐在地上,斜靠在桌子邊,抬眼,透過玻璃門望見外面的霧濛濛的天,下了雨後又停了,雲層有點亮,四周孤寂,他腦子一片空白,隨後他強撐著站起身,厭惡是短暫的,他還是想試著活一活,跟過敏症再對抗一下。
他打了車,靠在店裡的玻璃門上等待,一路輾轉來到醫院,中間各種難受他已經想不起來了,等醫生將針插在他的血管裡面,微涼的液體沖淡了他身體裡的灼熱之後,他才像是累極了一樣,緩緩閉上眼睛。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皆是嘈雜的人聲,腳步聲,各種儀器碰撞的聲音再耳邊交織,南音以為他醒了,但是沒有,似乎還在夢中。
眼前不知何時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鼻尖充斥著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還有一些混雜的,不知是什麼藥水的味道,太刺鼻了,南音想,令人作嘔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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