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太多了,最大的遺憾就是他不經常開張。
“學長拜拜。”
女孩又看了薛梨一眼,笑著說:“妹妹,拜拜。”
薛梨趕緊對她揮手道別:“拜…拜拜。”
她走後,薛梨一整個趴在維修臺邊,不解地問他:“她為什麼叫我妹妹?”
陳西澤指尖靈活地旋著表芯,漫不經心道:“全校都知道,你是薛衍和我的妹妹。”
薛梨難以置信地咕噥了一句,“這麼友好嗎,居然沒人把我當情敵。”
陳西澤修表的手,微微一頓。
薛梨愣了愣,反應過來,頓時臉頰紅透底,揪著陳西澤的衣領發起瘋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陳西澤!啊啊啊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
她急得脖子根都紅了:“我真的沒有,我對你真的沒有非分之想!我只是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陳西澤都還來不及回應,直接被這個身體特別結實的小姑娘、粗暴又野蠻地一整個按在了修理臺上。
“你不準亂想,我我我我…我也沒有夢到過你,一次都沒有。”
“……”
小姑娘用一種近乎要“強暴”他的姿勢,抓著他的衣領,按著他的肩膀,一整個都貼了上來——
“陳西澤,不準亂想!”
“薛梨,你再對老子發癲試試。”
“你答應我,不準亂想。”
“我什麼都沒想。”
陳西澤看著女孩急得像個應激的貓咪似的,也是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化被動為主動,將小姑娘反壓在身下——
“下次再敢用這種姿勢壓制我,我不會客氣了。”
分寸
晚上,陳西澤照例請薛梨去食堂吃飯。
他點了一碗大份的玉米餛飩,十五個,薛梨先自顧自地舀了十個,又看了眼對面的陳西澤,想了想,還給他三個。
陳西澤不介意這小姑娘無底洞一般的大胃口,淡淡道:“想吃就吃,裝什麼謙讓。”
“人家是女生,本來就吃得少。”
“你還知道自己是女生,對我動手動腳、跟個流氓似的。”
想到剛剛的情形,薛梨耳根火燒火燎的。
因為他是陳西澤,她才這樣的,從小到大,他們都是這樣打打鬧鬧的嘛。
換了別的男生,她連碰一下都不願意呢。
“我不餓。”薛梨嘴硬道,“讓你多吃幾個吧,你是男生。”
“你當然不餓,剛剛那雞腿不是被你一個人啃得精光。”陳西澤修長的指尖拎著勺子,吹了吹湯汁,漫不經心地吐槽,“骨頭都嚼了。”
薛梨立刻反駁:“那你不是也咬了一大口嗎,肉都讓你撕走了。”
這傢伙…看著嘴也不大,每次吃東西,一咬就是一大半,甭管是雪糕還是雞腿,他從小就這樣。
陳西澤懶得跟她拌嘴,低頭喝著湯。
薛梨也默默咬著餛飩,過了會兒,悶聲悶氣地問:“陳西澤,你真的很缺錢嗎?”
“嗯?”
“我聽我哥說,你自己賺錢養活自己,學費都是自己賺的,包括生活費。”
“學費是拿獎學金抵扣。”
“可你賺的挺多的呀。”薛梨放下勺子,“剛剛一會兒的功夫,你修好一部手機,就淨賺四百!”
“除去成本,只能賺三分之一。”
“那也挺多的,你還是氣步槍的金牌選手呢,國家不給發你補助什麼的嗎?”
“我有外債。”陳西澤近乎脫口而出。
然而說出來之後,便立刻後悔了。
面對她,陳西澤總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