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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看那邊透明的茶壺裡,裡面飄著的,似乎是……黃色玫瑰花瓣……
這麼巧麼?
薄宴洲挑了下眉,盯著許初願問道:“這是什麼茶?”
許初願被這一聲,打斷思緒。
她回過神來,下意識看了眼那壺茶。
正是今天安亞處理好,交給她的那些玫瑰乾花……
不知道為什麼,當著薄宴洲的面,她忽然有些心虛,連忙躲開了他的目光,含糊地說了句:“就是普通的安神茶……”
薄宴洲卻沒相信。
他眯著眯深邃的眸子,忽然起身,從桌子對面,探過身子,單手抬起許初願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他嗓音低沉,再次詢問,“許初願,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這是什麼茶?”
許初願蹙起眉頭,想要躲開他的掣肘。
然而,薄宴洲哪裡會允許?
他直接用上另一隻手,雙手直接捧著她臉,語氣執著地重複道:“說!”
許初願心說:這可是你逼我的啊……
她不再隱瞞,徑自應道:“的確是安神茶,不過,是你送的那些花做的,本來早上打算把花丟了,後來我助理覺得丟掉太浪費,所以就做成花茶了,薄總你沒事可以多喝點兒……”
說完這話,許初願迅速掰開男人的手,轉身就跑,動作敏捷得和平時判若兩人……
薄宴洲在原地,直接氣笑了。
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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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敢把他送的花,做成花茶?
果然,薄靳塵的提議就不靠譜!
這完全就是個,浪漫細胞負值的選手!
給她送花和送藥材,完全沒任何區別,最終的用途,都是被做成對身體有用的東西。
可真行!
雖說,心中對此有點不滿,不過薄宴洲很快也接受了現實……
做成茶,也總比被丟了好,索性也就沒再計較!
許初願一口氣跑回房間後,就沒再下樓了,連薄宴洲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直到第二天一早,才在餐桌上,再次看到這個男人。
薄宴洲今天和往常有點差別,他衣服穿得有些正式。
以往只是隨意穿著一件黑色、或者白色襯衫,今天卻穿了全套的西裝,連領子上,都打了配套的領帶。
襯衫的扣子,一絲不苟扣到了最後一顆上,少了幾分平時的隨性,多了幾分矜冷的禁慾。
穿得這麼正經,還挺養眼。
許初願掃了一眼後,又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吃自己的早餐。
薄宴洲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是和她說:“我這幾天要出差,回來時間不確定,堂寶就要辛苦你照顧了。”
許初願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
他出差就出差唄,怎麼還來特地告訴自己?
這讓她有一種,丈夫要出門,所以特地囑咐她,照顧孩子的意思……
她撇去心裡那種異樣,回應了句,“這用不著你交代,我自然會照顧好。”
說著,她想起了什麼,“對了,學校那邊安排了體檢,堂寶和眠眠不過去醫院,我今天會帶他們去研究所,堂寶有沒有什麼藥物過敏?”
薄宴洲沒多想,就回道:“沒有……”
許初願點點頭,說了聲:“行。”
然後接著吃早餐。
兩人沒再說話。
早餐後,薄宴洲沒耽擱,上了祁言來接他的車。
他不忘叮囑小堂寶,“爹地不在,要乖乖聽話,知道了嗎?”
堂寶還算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