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棘手。
霍雲澤隱約猜到了情況,他叮囑霍司御:“時間快來不及了,若是沒有把握,就先回國,留著人在那邊就可以了!”
“嗯,我知道的,我最遲會在初寶生日當天趕到。”
霍司御也沒想在這邊浪費太多時間。
霍雲澤說:“好。”
許初願在一旁,聽著父親和大哥的通話,不知道為什麼,之前被按壓下去的不安,越發的強烈了……
晚上,她剛洗完澡,準備休息。
薄宴洲忽然又給她打了影片電話。
她因為心裡揣著事兒,一時間都忘了躲,直接接起來。
這倒是讓薄宴洲在那邊有些意外。
“不躲我了?”他磁性富有質感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
許初願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知道為什麼,那有些漂浮惶然的心臟,突然被人托住。
有股自己都沒發覺的安全感。
薄宴洲倒是一眼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立刻詢問:“你怎麼了?表情看著不對勁?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的聲音,拉回許初願的思緒。
她搖搖頭,應了一聲,“沒有,沒什麼事。”
薄宴洲卻擰了一下眉頭,“你的表情,不像是沒事,是不是霍家有人欺負你了?還是你的生日宴,有什麼變故?”
出國快半個月了,雖然看不見人,但其實,對於京都這邊發生的事情,薄宴洲一直有讓人盯著。
許初願的事情,他也算是瞭如指掌。
今天他還剛問過京都那邊的人,應該沒有什麼情況才對?
難道是疏漏了什麼嗎?
薄宴洲的眉頭,頓時擰得更深了。
許初願見他一連問了那麼多個問題,表情還嚴肅了起來,連忙說道:“沒有,真的沒人欺負我,我的生日宴,目前也安排得很妥當,沒什麼問題。”
薄宴洲追問道:“那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你的問題,難道是堂寶和眠眠的?”
不得不說,他的揣測,真是準的讓人心驚。
許初願整個人顫了一下。
薄宴洲立刻了然。
“看來是了,那你更該告訴我了。”
許初願沒有吭聲,這件事,她自己也無法理清,自己現在是怎麼想的。
薄宴洲見她不說話,就以為她是不願意和他說。
他哄著道:“堂寶和眠眠,是我和你的孩子,我有資格,也有責任,和你一起承擔的,初寶。
告訴我好不好?有問題,別悶在自己心裡,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興許是男人的表情太溫柔,也可能是他神情具有一定的哄騙性,許初願竟一時間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
於是,遲疑了一會兒,還是把事情給說了。
她語氣有些不安,說:“大哥去了好幾天都沒回來,不知道為什麼,我有很不好的預感。”
薄宴洲問:“你說你哥在賭城?”
“嗯。”許初願點頭。
“那就巧了。”
薄宴洲笑了一下,安撫道:“我昨天剛好過來這邊辦事,既然你不放心,那我派人去查一查這件事。
你們霍家在國外的根基,比較薄弱,你哥辦事情的話,或許會比較束手束腳。”
許初願精神一振,不由問道:“可以嗎?”
薄宴洲溫柔一笑,說:“有什麼不可以的?這本來就是在調查堂寶的事情,身為堂寶的爹地,我更應該參與進來,這件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薄宴洲沒有怪她隱瞞的意思,還哄著人說:“乖,別擔心,你哥肯定會沒事的,有我呢。”
他的安撫,有種讓人信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