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又要生氣了!”
薄宴洲堅持道:“他已經走了,而且,我只是要幫你上藥而已。再說了,就算被他知道,也沒關係吧?”
這次面都見了,揍也揍了。
許初願見他還是一臉無所謂,不由有些無語,“怎麼?還覺得捱打沒挨夠?薄宴洲,我哥不喜歡我跟你來往!”
她說這話的時候,表情很認真。
薄宴洲眸色微沉,卻沒問為什麼。
因為他心裡清楚原因。
司寒是因為當年他和許初願的那段婚姻,所以不待見他。
作為哥哥,司寒這樣的做法,可以理解。
但在薄宴洲看來,既然他已經準備挽回許初願,那這未來大舅子,是早晚要對上的。
司寒不高興,想打他,那他可以多捱打幾次!
只是,要讓他放棄許初願,那是不可能的!
薄宴洲很清楚自己的心。
他說道:“不管他喜不喜歡,都阻攔不了我接近你,目前而言,有堂寶在,我們之間的相處,是必然的。
他剝奪不了堂寶,同時擁有爹地和媽咪,並享有父愛和母愛的權利!”
許初願抿了抿唇,問道:“薄宴洲,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堂寶撫養權嗎?”
薄宴洲眸色依舊,“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
如今,堂寶的撫養權,是他手中唯一可以接近她的砝碼。
若是連線近機會都沒有,自然也就不可能有挽回了。
許初願皺著眉,內心卻有些無力。
堂寶她不願意放手,可薄宴洲也不願意。
這件事……再拖下去,最後的結果,怕是會惹得家裡人都知道。
到時候,以大哥、二哥,還有爸媽那種雷厲風行的作風,怕是會直接和薄宴洲對簿公堂。
她相信,到時候絕對就不會是三哥這樣,溫和的處理方式了!
而且,那樣的局面,也不是許初願願意看到的。
她不希望堂寶夾在中間難做……
想到這,許初願感覺有些疲倦。
她軟下聲音,問他:“薄宴洲,你真的不能把堂寶給我嗎?只要你把撫養權給我,我絕對不會不讓你見他,甚至你要像現在日常和他相處,都可以……我說到做到!”
薄宴洲把她的話,在腦子裡理了一遍,問她:“你說的,和我們現在的相處方式,有什麼區別?”
不都還是一起見面,聯絡,相處嗎?
許初願嚴肅道:“性質不一樣!我並不想因為這事兒,鬧到律師或者法院那邊去!我家人那邊要是知道,也不會輕易罷休的!”
她再一次提到家人,薄宴洲總算聽明白,她說的,是怎麼回事了。
她家人的態度,就是司寒那樣的吧?
薄宴洲心頭一動,忽然靠近許初願。
在很近的距離下,沉沉地開口,問道:“那你……要不要回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