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洲淡聲說道:“無所謂,驚了就驚了,‘第六州’來的人,本來也沒指望,能一次性把他們解決,而且這次能釣出背後的大魚,已經很不錯了。”
薄宴洲接著吩咐祁言,“你從‘第六州’調些人手過來,另外,再查一下,霍雄此次帶了多少人,他們暗中是否還隱藏了別的人手,盯著‘第六州’那邊的情況。”
“說起這個,我想起了一件事。”
祁言說:“‘第六州’那邊傳來了謝珩的一些資料,據說他出身於謝氏家族,是謝家家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剛認回去不到幾年,因為身份的關係,一直不得看重,在謝家伏小做低,小心翼翼。
可在兩年前,霍家家主突然病倒,他卻拿到了謝家大部分權勢,之後,氣焰如日中天,陰狠的本性也不再隱藏了。
有很多人都猜測,謝家家主是被謝珩給弄的半死不活的,但這件事情沒有證據,所以不了了之。
但我覺得,關於謝家家主的那些猜測,估計八九不離十。
總之,謝珩這個人很邪門,也很危險,自身可能沒什麼身手,但城府極深,就跟毒蛇一樣!真的做出點什麼壞事,不足為奇。”
薄宴洲聞言,似乎有些意外,不過,對於所謂的謝家,也不放在眼裡。
“管他是私生子還是家主,既然妄圖染指我的人,那就應該做好相應的代價!”
說完這些後,薄宴洲就結束通話電話……
與此同時,京都某個豪華別墅內。
謝珩與霍雄,正在談論今晚動手的人。
“咱們過來這邊,沒別的敵人。
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霍家了。
看來,你今天在股東會議上的行為,惹怒了霍家父子。”
霍雄語氣聽不出喜怒,粗糙的臉上,面相有些兇惡,一看就是很不好惹的人。
謝珩也以為是霍家父子乾的,他隨意地癱坐在沙發裡,冷笑一聲,說:“我倒是沒想到,他們會那麼沉不住氣,居然這麼快就派人來了。
看來,他們是真的很重視許初願,不過,他們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要得到!”
他的眼裡,滿是挑釁和勢在必得。
霍雄看不上謝珩這種想法。
在他看來,不過就是一個女人。
如果能拿下霍家,金錢權勢掌握在自己手裡,想要什麼女人得不到?
霍雄抽完手上的煙,吐出一口煙霧,說:“玩玩就行了,別耽誤正事,真那麼喜歡,可以讓霍三幫你提親。”
說到這裡,霍雄笑起來,說:“以你謝氏少爺的身份,將來等你家老爺子徹底嚥氣,想要什麼那不都是輕輕鬆鬆的嗎?”
謝珩聽到這話,臉上浮現一抹感興趣的神色,“你這話,倒是開啟了我的思路了。
娶回來玩一玩也不錯,玩膩了再丟就是。”
說完這話,他眼中已經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了。
霍雄臉上笑意加深,他拍了拍謝珩的肩膀,說:“那就找個合適的時機吧,霍家撐不了多久了……”
……
許初願今晚雖然吃了點東西,但回家後,仍然感覺腸胃隱隱有些不適,而且背脊又是一陣惡寒。
她隱隱感覺不妙,不會是要感冒了吧?
最近連軸轉,家裡又亂,可別在這時候生病。
她自己小聲唸叨著,趕忙洗了個熱水澡,就進入被窩睡了一覺。
第二天醒來時,還好,沒感冒。
就是腸胃依舊有些不適。
早餐桌上聞到牛奶的時候,那股範圍的感覺,又有上來的跡象。
許初願連忙把面前的牛奶端到旁邊,不敢喝,改吃粥。
家裡人都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