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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我原諒你了。”
踮腳將白玉簪插到了容羨髮間,膚白貌美的冷淡大美人墨髮披垂,發中的羊脂玉簪奪不走他的顏色,只會襯的他更加好看。
“你……”插好玉簪,阿善在退離時原本還想再告誡容羨幾句。
就在這時,抵在她背後的手忽然用力,阿善一個蹌踉,重新回到容羨懷抱中時,唇邊軟軟的觸感帶著幾分涼意,呼吸交融間,容羨收攏雙臂將人抱緊,他的氣息宛如他的人般強勢又冷淡清冽,阿善打了他幾下沒能把人推開,反而被他越抱越緊。
“這裡是怎麼了?”親吻的過程中,容羨看到阿善白嫩嫩的後頸側有一小塊紅印子。
他稍微停頓了一下,嗓音再開口時沙沙撩撩有些低沉,在抱著阿善輕抹她後頸的時候,阿善嘶了一聲,推了他一把惱怒道:“你別碰那裡!”
容羨怎麼可能聽她的,乍一看他只覺得那紅印突兀,轉念間他眯了眯眸,勒緊阿善把人按在懷中,掰著她的脖頸想要細看那裡。略冰涼的指腹有些輕有些癢,阿善被他碰到那裡時扭動的非常厲害,最後耐不住疼癢,她解釋:“我不過就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你要幹嘛。”
容羨也剛好摸到紅印中微微突出的一小塊,他面容平和了分,撤離手指道:“不過是蚊子叮了下就起那麼大片紅,你面板怎麼這麼嬌?”
阿善左扭又扭逃不出他的懷抱,唇瓣被他剛才親的有些狠,她擦了擦嘴巴道:“我願意嬌氣怎麼了,你怎麼不說是蚊子叮的太狠我面板受不了?”
容羨低笑,沒理會她的歪理。“一會去擦些藥。”
“……”
周長餘回來的時候,容羨還抱著阿善沒有鬆開。
這狗男人今日也不知怎的,平日裡從不碰她,今日這突兀的‘襲擊’把她親的那叫一個狠,狠到阿善毫無還擊之力。也就是從這件事上,阿善了解了男女力量的懸殊,好在周長餘的出現讓容羨及時住了手,他冷冷清清說鬆手就鬆手,好像剛才抱著她強吻的人不是他。
“華府那邊有動靜了?”阿善離開後,容羨摘下自己發上的羊脂玉簪,拿在手中細細把玩。
周長餘點了點頭,“我的人前幾日就在華府發現了白衣人的蹤跡,他似是每隔幾日就會去一次,算算時間,明日他還會再出現。”
“確定嗎?”容羨彎唇,“今晚你派人在華府周圍埋伏,明日,我親自過去。”
他們口中的華府,也就是前些日子阿善被抓時,子佛關阿善的那座詭異的鬼宅。自從找到阿善之後,容羨就命人查了這鬼宅的底細,發現這宅子的主人是當今大皇子母妃的孃家,王氏。
幾年前,王氏的家主身為朝廷命官犯了大罪,於此同時大皇子的母妃景貴人被皇后連同二皇子容辰當場捉姦在床,成燁帝大怒,於是大皇子一族覆滅,昔日強大的華府一夜之間成了廢宅,多年來無人問津。
一開始,容羨因華府的牽引,將所有的注意力都移到了被成燁帝冷落的大皇子身上,直到近日他發現了嘉王的字,才隱約發現不對,很快就將阿善口中的子佛和嘉王聯絡起來。
“我倒要看看,這子佛究竟是什麼人。”
……
百年絡繹書齋,忙碌了一日的柳三娘回到自己的房間。
她走到桌邊時發現茶壺底下壓了一張字條,上面寫著:【明日午時,華府一敘。】
落款處,寫著子絡二字。
逃離夫君九
……
容羨親自趕去城郊鬼宅抓捕白衣人的那天, 是過冬後最為炎熱的一日。
那日阿善是被生生熱醒的,她沒什麼抄書的興致,於是就換了身較為輕薄的衣衫出門去找柳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