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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佛關她的地方, 明明就是間風景不錯的小院子啊。
“是祠堂。”妙月又肯定的重複了一遍。“只不過並不是咱們想象中的祠堂,那間小院中外面花草皆有,內裡有桌有榻,只有在最中央的木桌上, 才擺放了華府張家的牌位,我們隨世子進去時, 那香爐中的香都還未燃盡。”
阿善聽懵了, 她怎麼聽怎麼覺得妙月口中的祠堂和之前子佛關她的是同一個地方, 但當時她住的時候, 是完全沒看到牌位那些東西的。
她重新又確認了一遍:“你們進去時, 有在小院中看到一把綠竹椅嗎?”
妙月遲疑搖了搖頭,“奴婢並未敢多看。”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妙靈及時接了話,她一邊幫阿善扇著扇子一邊回:“那綠竹椅我看到了,就放在院子中靠樹的地方,因為那竹椅通體翠玉漂亮的很,奴婢還偷偷多看了兩眼呢。”
阿善可以確認妙靈和妙月口中的祠堂,的確和她之前被迫小住的漂亮別院是同一個地方了。
因為昏迷後她錯過的事情太多,所以她本想再多詢問些當時的細節,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推開了,容羨走進來打斷了阿善的話,他問:“你是如何得知,那別院中有把綠竹椅的?”
容羨當時一直抱著阿善,自然知道她是真昏迷還是假昏迷。
阿善剛清醒反應有些遲鈍,她差點就把實話說出來。很快,她想起來自己被子佛關在別院的事情發生在彩霞口後,這並不在阿善該有的‘記憶’範圍,於是她到口的話轉了轉彎。
“我……我越聽她們描述越覺得那地方熟悉,就從佈局什麼的來看,很像是佛岐山上的雲殿。”
容羨在榻前幾步遠的地方站定,他黑眸幽幽靜靜滴水不漏,也不知是信了阿善的話沒有。總之他最後只是扯唇笑了一下,坐到榻前時他命令:“都出去。”
妙靈妙月對看了一眼,就算擔心自己主子的安全也不得不離開。阿善本以為容羨是打算揮退眾人同她算總賬,誰知他只是從袖袍中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捏在手中對阿善道:“抬頭。”
他好像不準備再質問她,而是想幫她認認真真的上個藥。
阿善像是看陌生人般完全不相信這是容羨能做出來的事,直到沒有耐心的容羨捏著她的下巴往上抬,用指腹沾了些藥膏塗在了她脖子上的傷口處。
“南宮先生說,這藥膏可以去掉任何傷疤。”
清涼的藥膏泛出天域雪蓮的幽香,一聞就知道是藥中極品。阿善仰著脖子,白嫩嫩的面板上那道紅色劍傷極為明顯,她滿不在意道:“你就算什麼藥膏都不塗我也不會留下疤痕。”
被他碰的實在有些癢,阿善扭了扭脖子想要避開容羨的手指,結果被容羨一下子按住了後頸,“別動。”
“嘶——”容羨不碰她的後頸還好,一碰她的後頸直接是壓在了她被花蚊叮過的紅包上。
阿善又癢又疼,不由推開了他的手道:“你別塗了,之前你家修墨拿劍架在我脖子上時比這嚴重多了,可你現在還能在我脖子上找到傷痕嗎?”
阿善這不是告狀,只是陳述了一個事實。畢竟容羨身邊的人曾經在他面前傷她罵她數次,這人連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
這次容羨不僅僅是抬眼皮了,他還抓回阿善扒拉著她的脖子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末了,他問:“修墨傷過你?”
阿善點了點頭,“就彩霞口那次啊,他可是直接用劍氣傷的我。”
憤怒之下掠過的劍氣,可遠比子佛刻意之下的挾持來的狠辣,再加上那夜大雨阿善又再逃,總之那夜帶給阿善的衝擊不小。
那夜,是指的阿善在彩霞口準備逃跑,卻被嘉王堵路的那次。
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