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容辰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容辰越是不說話,顧惜雙越是急躁不安。
內心的缺口越來越大,顧惜雙臉頰紅腫一雙眼睛黑的發亮,她大力搖晃了容辰幾下,容辰眼皮微垂,口中吐出一大口鮮血。
眼中無喜無怒,他就這麼口吐鮮血看著顧惜雙不語。顧惜雙好似在容辰眼中看到了愧疚與憐憫,她受不了了,尖叫一聲發了瘋似的抓起地上的匕首。
眾人趕到時,容辰渾身都是血窟窿,躺在血泊中已經一動不動。他死後眼睛睜著,仍舊看著顧惜雙的方向,顧惜雙身上染滿容辰的鮮血還在一下一下刺著他,她一遍又一遍質問死去的人。
“容辰你回答我,你到底哪裡對不起我。”
你到底是因不能在陪在我身邊而對不起我,還是因你發現你愛的根本不是我……
顧惜雙需要知道答案,她一定要知道答案,一定。
對於這個結果,阿善想不到,卻也沒覺得意外。
夜晚風涼,入冬後這雪三天兩頭的下著很少停歇,阿善從容羨身上下來,蹲在地上團了個小雪人,握在手中同容羨說:“咱們去看看祖母吧。”
“好。”接過阿善手中的小雪人,容羨牽著阿善去了慈孝太后寢房。
這個時候慈孝太后還不知道死牢的事情,見到阿善被容羨牽著進來,她的目光落在兩人交纏的手上,含笑著嫌棄容羨:“走個路都抓著人丫頭的手不放,生怕她跑了是不是?”
容羨拉著阿善坐下,將另一隻手中的小雪人擺到桌子上,仍舊沒鬆開阿善的手。
“嗯,我家善善那麼好,孫兒自然要看牢。”
慈孝太后嘖了聲,明明是滿臉的嫌棄,嘴角的笑容卻擴大的更厲害。容羨話少,慈孝太后身體虛弱話也不能多說,所以全程都是阿善在說話。
以前的容羨總嫌阿善吵,不能理解一個姑娘家怎能如此聒噪。現在他勾著阿善的小指聽著她軟軟甜甜的聲音,見她絲毫沒有住嘴的意思,鬆開她給她倒了盞水。
“渴不渴?喝點水再說吧。”阿善同慈孝太后聊得正開心,突兀被一道聲音打斷,唇邊還抵上了一個茶盞。
那一瞬間容羨在阿善眼中看到了多種情緒,她沒喝他餵過來的水,甚至還推開他的手悶悶質問:“你是不是嫌我煩了?”
容羨是真的冤枉,他將手中杯盞輕輕一轉無言,阿善確定了:“我就知道你是嫌我煩了。”
“我沒有。”容羨歎氣,只能將手中的茶盞放下。
阿善怎麼會信他,這男人以往就不喜她話多,為了堵住她的嘴什麼威脅都用過。想起過往的事情,阿善冷哼一聲:“也不知以前是誰天天嫌我話多,揚言要拔掉我的舌頭呢。”
容羨威脅阿善的話太多了,但他還真不記得自己說過這句。他不吭聲了,反倒是阿善拿過他放到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容羨淡淡掃過,輕按額角無奈道:“善善,過去的事我們不提了好不好。”
阿善輕哼,小聲嘀咕道:“你對我不好還不讓我說了。”
容羨耳尖靠的她近,自然將她的話全部聽去。涼涼又往阿善那邊掃去一眼,阿善見好就收,當即就跑到慈孝身邊同她說起悄悄話。
“你們兩個啊。”慈孝太后沒忍住,點了點阿善的腦袋笑出聲。她打著圓場說了兩句,後來撐不住就有些困了。
“天色不早了,祖母快些休息吧。”阿善看出來,貼心的扶著慈孝太后躺下。
慈孝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臨睡前她不知是不是糊塗了,莫名奇妙來了句,“善善呀,祖母真想活到你們孩子出世那天。”
阿善一怔,下意識看向身後的容羨。容羨還端坐在椅子上未動,聽到這話,他情緒沒什麼起伏,只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