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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該死的桑青青還不配合!
桑青青不肯說話了。
煩死了。
再惹我把毒五那些毒一股腦全放出來,把整個海蒼城府都給你們毒翻!
女修沒了耐心,“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桑青青!你要跟整個海蒼城對抗嗎?”
雲閒立刻將桑青青護在身後,冷冷道:“海管事,我們並非無門無派的散修任你們欺凌,只要我們雲隱門還沒滅門,我們就有權跟修真聯盟提起控訴。”
海管事冷笑,不耐煩道:“我管你雲隱門還是什麼門?一飛船的人都死了,你們不該給個說法嗎?”
雲閒向來不愛與陌生人交談,更不屑爭辯,現在卻冷冷回擊道:“你們連我雲隱門都欺凌,又豈會在意一船散修?別裝了,到底是想陷害謝家還是想怎麼的,直說吧。”
他和桑青青修為有限,這些人不瞎也看得見,無非就是想用星芒劍做文章。
海管事沒想到雲閒會說得這麼直白,她一時間噎住。
雖然她是這個意思,可不能直接說,畢竟海天門也不敢得罪靈劍宗呢。
再說,兩派其實很交好,只是城主要求一個明確的交代,上頭壓下來,她不得不辦。
她看兩人軟硬不吃的樣子,下令將他們關到水牢去。
她就不信桑青青這嬌滴滴的身子扛得住!
雲閒突然以指尖劃破掌心,蘸著自己的鮮血開始飛快地畫符。
海管事尖聲道:“血符,還說你們不是邪修一夥兒的!”
那邊一直沒說話的男修急了,“這是修真聯盟印,不能讓他寫完!”
雲閒卻催動靈力,鮮血如雨紛紛灑落,直接潑在懸空的聯盟印符上,那符眼瞅著就成了。
只要符成,這血符就會印在這裡,聯盟十位主事立刻就會收到訊號,他們必須前來處理。
“誤會,誤會,何至於此啊,怎麼就鬧得這麼僵呢?”海蒼城城主突然現身,大手一抹,就把雲閒的手攢住,順勢就把他的傷口止住,將飄零的血雨抹去。
雲閒:“海城主,我雲隱門還有師尊在呢。”
海城主哈哈笑著,一副十分抱歉的樣子,揮手就給了海管事一巴掌,“愚蠢,竟然如此對待客人。”
兩人立刻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於是雲閒和桑青青又成了海城主的座上賓,接受他旁敲側擊地詢問。
兩人還是那番話。
雲閒:“海城主,我們雲隱門退居拾荒坊市,有名有姓,若是有何疑問只管去問我師父,現在我要陪師姐準備去秘境。”
煉魂秘境開啟,散修都能隨意進入,任何人不得阻攔,這是修真界聯盟的規矩。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海城主,打聽星芒劍為何不直接問在下?”
聲音聽著遠,卻瞬間就到了耳邊。
轉眼間謝淵和厲羽一白一黑兩人從天空踏步走來。
謝淵大步朝著堂中幾人走來,視線在桑青青和雲閒身上掃過確認他們身體和元神都沒有受到損傷,這才看向海城主,冷淡道:“海城主不會善惡不分吧。”
他們要慶幸沒傷害她,否則他海城主必將百倍奉還。
海城主一張臉立刻鐵青,作為晚輩他居然不給自己行禮,開口就質問自己,豈有此理!
海城主笑得很是惱怒,“賢侄……”
謝淵淡淡地打斷他,“謝某與海城主無此交情。”
海城主勃然變色,卻努力壓下去,恭敬地行禮,“問劍尊安好。”
謝淵微微頷首:“好。”
海城主又被氣成河豚。
謝淵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