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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繞去了伙房,拿了點吃的用食盒裝著。
五虎在前帶路,飛去了關押景弈的營帳。
它運氣不錯,拓跋烈的獵鷹被拓跋烈派去做任務了,不在營地裡,否則非得吃了它一雪前恥。
二人帶著食盒來到景弈的營帳外。
蘇陌將五感提到極致,用眼神與手勢示意蘇小小——東面的營帳裡有兩個死士,北面、西面各三個,景弈的營帳裡無人看守。
無人看守並不是好訊息,這說明景弈已經虛弱到自己出不去。
蘇小小捏緊手指。
這時,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路過。
“幹嘛的?”
為首之人問。
蘇陌一臉不耐地說道:“給他送點兒吃的!”
士兵古怪地問道:“剛剛不是送過?”
蘇陌面不改色地說道:“送了他沒吃,讓再給送一次,這小侯爺可真難伺候!”
幾人鬨笑著看了眼緊閉的營帳,繼續巡邏去了。
二人進了營帳。
五虎窩在景弈滾燙的臉頰上,用自己被風雪凍僵的小身軀為他降溫。
蘇陌在簾子後守著。
營帳內沒有掌燈,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蘇小小聽著呼吸聲走過去,伸出手來摸到了景弈的額頭。
好燙!
她開啟小手電往景弈的身上一照,眼神剎那間冰冷了下來。
景弈為保護她捱了一記狼牙錘,可她不記得景弈還受過別的傷,此時的景弈血淋淋的,衣衫被刺破,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北燕人凌虐他了——
蘇小小的殺氣瞬間四散開來!
五虎嚇得抖了抖。
蘇小小眼眶被怒火衝到發紅,眼底的紅血絲也彷彿一根根地爆開。
他們把她的景弈傷成了這樣,她要北燕付出代價!
蘇陌回頭對蘇小小低聲道:“那幾個死士離開了,應該不會走太遠,我們趕在他們回來之前把景弈帶出軍營……小小,小小!”
蘇小小回神,壓下一瞬間滋生的心魔,忍住殺死所有人的衝動,給景弈簡單止了血,餵了一顆內傷藥。
蘇陌走過來,將五虎抓進懷裡,用布條將昏迷不醒的景弈綁在背上:
“走!”
660 殺,一個不留!
甕城軍營。
冷奎坐在冷華的營帳中,他的主將營帳讓給了梁王,如今他歇在冷華這邊。
二人痛失了孫子與弟弟,內心悲慟,對秦滄闌一家子的不滿也達到了頂點。
“祖父,不能再這麼下去了,陛下派秦滄闌過來,只是讓他震懾北燕,不是讓他上陣殺敵的。”
冷華雖然主戰,可他希望率兵的主帥是他,而不是秦滄闌。
冷奎道:“你以為我願意?那個梁王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壞我大事!”
梁王是皇長子,他的話,誰敢不聽?
何況梁王為何突然來了邊關,是不是奉了陛下的密旨,尚未可知。
冷華道:“今日與北燕一戰,北燕的戰力不過如此,就算沒有秦滄闌,孫兒照樣能打得他們落花流水!”
他也不想想,若不是秦滄闌將北燕士兵嚇破了膽,哪兒能如此輕易地撼動北燕計程車氣?
他心裡是不會承認的,他只會認為北燕原本就這麼弱,也越發堅定了自己一直以來主戰的想法。
冷奎看了他一眼:“你面對的是拓跋烈而已,別忘了北燕還有個赫連鄴。”
冷華不甚贊同道:“祖父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冷奎道:“我是就事論事,不希望冷家成為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