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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裡頭找了一圈,不見半個人影。
“找什麼?”蘇小小倚靠著門框問。
衛廷冷聲問道:“你剛剛在和誰說話?”
蘇小小臉色一沉:“你偷聽我說話?”
衛廷面不改色:“沒有,我只是聽到有聲音,想敲門的時候,你就開門出來了。”
蘇小小直勾勾地盯著他的眼睛:“你確定?”
“不信就算了,懶得理你。”
衛廷一臉高冷地說完,轉身去了關押南陽王的屋子。
屋內,幾人商議起了如何處置南陽王。
南陽王的情況與莫歸遠不一樣,莫歸遠的背後是白蓮教,白蓮教的窩點早被朝廷端了不少,對於莫歸遠可以說是瞭解得很徹底,殺了莫歸遠,一切危機便可迎刃而解。
南陽王背後的勢力有哪些,暫時還不清楚。
殺是可以殺,但其勢力未除,終究留下隱患。
“嚴刑拷打。”蘇陌提議。
衛廷搖頭:“這一招對他恐怕沒用。”
“大哥有什麼好的主意嗎?”衛六郎問。
“我不是你大哥。”鬼怖否認。
衛六郎幽怨臉。
鬼怖:“殺是一定要殺的,但不是為了衛家,單純是我不喜歡這個人。”
衛六郎:你編,你繼續編。
鬼怖接著道:“在殺他之前,有兩樣東西要到手,一是名冊,二是聖旨。”
“什麼名冊?”衛六郎不解。
衛廷替鬼怖回答道:“所有與他暗中來往的官員名冊,可能也有皇族與宮人。”
他能在皇宮遍地撒網,助白蓮教將勢力滲透到各大衙署,與他暗中勾結的人怕是不少。
“我贊同。”秦滄闌說道,“南陽王既已回京,就不可能藏一輩子,陛下遲早會發現他。我們能想到的,陛下也能猜到。陛下一定會著手調查這份名冊,我們的動作要比陛下更快。”
有了這份名冊,就等於握住了那些人的把柄。
一個高手隨身帶著劍不一定是為了殺人,也可能是為了防止自己被殺。
衛六郎撓頭:“可是怎麼弄到名冊呢?小七,小小的手裡有沒有什麼讓人乖乖招供的藥?”
衛廷道:“六哥是指五石散嗎?服用此藥確實能令人神智紊亂,不過對於南陽王的功效怕是不大。”
這人的心志堅定程度超乎了常理。
幾人正商議著,一名侍衛匆忙跑來:“老太爺!大事不好了!人質不見了!”
幾人立刻起身去了關押南陽王的屋子,果然看見本該躺著南陽王的床鋪上,此時只剩下幾段割裂的繩索,兩個看守的侍衛暈倒在床前。
“什麼情況?”衛六郎皺眉。
秦滄闌摸了摸手下的脖子:“還有氣,是讓人打暈了。”
衛六郎不解道:“有人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打暈了兩個侍衛,還把南陽王帶走了?”
秦滄闌嘆道:“南陽王手底下的高手不少啊。”
蘇陌道:“我去追!”
衛廷叫住了他:“不必了,我已經猜到他會去哪裡了。”
如今他身份已徹底暴露,秦、蘇、衛三家聯手擊殺他,他無處可躲,除了一個地方。
皇宮。
景宣帝批摺子批到子時,整個人頭昏腦漲,他按了按太陽穴,在福公公的伺候下就寢了。
可才閉上眼,外頭便傳來全公公著急忙慌的通報聲:“陛下!陛下!出事兒了!”
景宣帝不耐地說道:“去看看。”
“是。”
福公公來到門口,拉開房門瞪了全公公一眼,“大半夜的嚷嚷什麼?還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