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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的規則是公平的。
越是強大,越要付出代價。
修奴依舊沒說話。
她說錯了,不是加倍,是數倍、十倍。
蘇小小讓小熊寶自己抱著奶瓶喝,她則拿出了衛廷的鐵鈴:“你是在哪裡見過這個鐵鈴嗎?”
蘇小小方才給他與衛廷做了基因鑑定,結果顯示他與衛廷既非親子也非親緣關係。
可他對鐵鈴的反應如此之大,蘇小小覺得,他應該是見過一模一樣的鐵鈴的,甚至可能與鐵鈴的主人有過難忘的交集。
那人不會是衛廷,也不是衛六郎。
衛六郎明顯不認識修奴。
修奴仍是不吭聲。
小熊寶似乎有點不滿蘇小小給它餵奶還看別人,抬起一隻小腳腳抵住奶瓶,騰出一隻肉乎乎的小熊爪扒拉了一下蘇小小。
似是在說:看寶寶。
蘇小小笑了,捏了捏它的小熊爪。
真軟。
修奴走過來,彎身拿起地上的長劍,頭也不回地出了山洞。
洞口打過架的一人一熊沒動。
反省中,不被允許動。
蘇小小抱著吃奶的小崽崽出來,與拎著水囊的衛廷碰了個正著。
衛廷望著修奴逐漸離去的背影,神色複雜。
“真不攔住他?”蘇小小問,“他這會兒很虛弱,攔下他很容易的。”
“不必。”衛廷道。
蘇小小:“哦。”
天亮後,蘇小小告別了大黑瞎子與小崽崽,與衛廷、老侯爺一道回了暫住的庭院,尉遲修繼續潛伏在暗處。
至於說修奴離開莫歸遠身邊後,他們為何沒去趁機刺殺莫歸遠,倒也不是沒去。
尉遲修偷偷去了與莫歸遠見面的院子,哪知早已人去樓空。
莫歸遠這隻老狐狸,一定是發現西晉藥師被殺了,意識到情況不妙,趕緊換了一處安身之所。
桃林那麼大,他們是先找到莫歸遠,還是先中了林子裡的機關,就有些說不準了。
尤其某人運氣還那麼差。
“放心,他會主動上門。”衛廷說。
蘇小小問道:“你怎麼知道?”
衛廷道:“我瞭解他。他接連失去籌碼,現在,怕是再也坐不住了。”
三人進院子,第一個見到的人是景弈。
景弈早發現衛廷與老侯爺夜裡出去了,見他倆回來,他不意外。
一直到……他看見蘇小小。
少年冷漠的眼底瞬間有了星河般的光輝。
“你來了?”
他走上前,主動接過衛廷與老侯爺手裡的包袱。
不用問也知道,這些東西是她的。
衛廷皺眉:最近看這小子越來越不順眼了。
蘇小小進了衛廷的屋。
景弈戳戳她肩膀,故意說道:“他是侍衛,男女授受不親。”
衛廷嘴角一抽,你小子還能沒看出我是誰?
蘇小小眨眨眼:“沒事,我紅杏出個牆。”
衛廷:“……”自己給自己戴綠帽可還行?
二人進屋後。
景弈苦大仇深地站在門口。
蕭重華慢悠悠地走過來,回插了一刀:“她也不是你的。”
景弈:“……”
景弈對蘇小小並非男女之情,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更抓馬。
畢竟,相公只有一個,競爭對手不多。
蘇小小的哥哥弟弟加起來共有六個。
景弈蹲在地上摳牆。
另一邊,修奴進了一處地下通道。
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