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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她暫時還有的花,就算沒有,也不可以貪幾個孩子的。
她把桌上的小錢錢輕輕地推回去,摸摸三人的小腦袋瓜,輕聲說:“大虎,二虎,小虎,你們把自己的小錢錢拿回去。”
“給娘。”大虎說。
小虎認真擺手:“娘,不餓肚肚。”
二虎拍拍小肚皮:“二虎,少吃。”
他們少吃一點,不讓孃親餓肚子。
信物
蘇小小不是一個太感性的人,可也不知是不是這副身體體質特殊,她的眼眶突然有點兒熱。
她抱了抱三個小傢伙,語氣輕柔地說:“我不會餓肚子的,我有錢。”
三人不信。
蘇小小無法,只得拿出了自己賣配方的錢,以及從項公子那兒掙來的診金——好叭,診金的小馬甲先在你們三個面前掉了。
三人認認真真地數銀元寶。
確定孃親的錢錢又大又多,孃親不缺錢錢花,他們才勉強滿意地點了點頭。
蘇小小看著三人一副操碎心的小樣子,好笑地說道:“你們把錢收好,哪天我沒錢花了,再來找你們要。”
三人一想,覺得可行,暫時把小錢錢收回去了。
不過那塊醜不拉幾的黑牌牌,被大虎一臉嫌棄地遺忘了。
三人回了蘇二狗的屋,把二狗舅舅攆出去,吭哧吭哧藏小包袱!
……
下午,天空又飄起了雪。
衛廷與蘇承從地裡歸來,三小隻在睡下了,也不知是午覺還是晚覺。
二人披著一身的風雪進屋。
伴隨著身體的逐漸恢復,衛廷的氣色也好了許多,越發顯得器宇軒昂、俊美不凡。
蘇承的顏值實則也不差,要不是兇名在外,還不知多少人想給她和二狗子當後孃呢。
“爹,不是讓你別帶上他嗎?他腿摔了,要少用力。”
就是上回去抓王賴子摔的,膝蓋摔破了,小腿也險些傷勢復發。
蘇老爹眼神一閃,摸了摸高挺的鼻樑:“女婿自己要去的!不信你問!”
蘇小小轉向衛廷:“衛廷。”
“哎呀!肚子好餓呀!灶屋是不是有吃噠!”蘇老爹果斷溜了。
堂屋裡只剩下蘇小小與衛廷。
不知怎的,氣氛忽然就……奇怪了一下下。
衛廷的氣場與他的恢復情況成正比,強大的存在感越來越令人難以忽視。
他揹著光,稜角分明的眉眼微微籠在暗處,一雙冷靜犀利的眸子卻又猶如等待出鞘的利刃,充滿了冷銳的鋒芒。
他看著蘇小小。
蘇小小也看向了他:“幹嘛?”
他用蘇承做的新柺杖指了指蘇小小身後:“你擋著我進屋了。”
“哦。”
蘇小小轉身,進了他的屋。
衛廷:“……”
衛廷尋思著她是來給他換藥的,沒說什麼,也跟著進了屋。
他剛坐下,蘇小小拿出一塊令牌遞到他面前:“是不是你的東西?”
看見令牌的一霎,衛廷的臉色唰的一下變了:“你在哪裡找到的!”
蘇小小將令牌拿了回來,放在掌心輕輕拍了拍:“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麼?”
衛廷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忽然放鬆下來。
這是他身上最重要的信物之一,原以為落在了那夥人手中,誰曾想是在她手裡。
“他們三個給你的?”
他明明記得那夥人把他的包袱搶走了,如果令牌還在,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三個小崽子藏下了。
“沒有啊,我,自己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