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五虎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這個人……也太好看了喂!
謝瑾年來到鳥籠子前,修長如玉的指尖在鐵籠上點了點。
五虎回神:“嘰呀!”
幹嘛?
謝瑾年漫不經心地說道:“在我身邊做了那麼久的小細作,我很生氣。”
五虎:“如意愛你。”
謝瑾年:“花言巧語對我沒用。”
五虎小聲嗶嗶:“爺爺個姥姥。”
謝瑾年:“……”
謝瑾年將鳥籠子提了起來:“想讓我原諒你,沒這麼容易。我身邊不留沒用的人,還有鳥。”
五虎:同是被坑人(鳥),相煎何太急?
-
謝瑾年穿戴整齊束了發,帶上兩隻鳳凰鳥去了夏侯卿的寢殿。
夏侯崢還在。
在千山島,不必通傳就能直接進入的除了夏侯卿這位城主,便只有夏侯儀與凌雲。
謝瑾年對此從未有過不平衡。
他老老實實地等待下人的通傳,直到夏侯卿同意見他。
夏侯卿見他拎著兩隻鳳凰鳥入內……籠子上還打著個喜慶的結,眉頭不由地一皺。
“見過義父。”
謝瑾年放下籠子,拱手行了禮。
夏侯崢打量著義父神色,淡淡地笑了:“二弟,你這是做什麼?”
謝瑾年說道:“百花宮送了一對鳳凰鳥,我拿來獻給義父。”
頓了頓,補充道,“是雲凜親自挑的,說這兩隻比較容易養活。”
一聽是兒子挑的,夏侯卿沒話說了。
但他見老二是有正事:“你昨晚幹什麼去了?”
謝瑾年如實道:“前半夜一直在院子裡歇息,後半夜跟著兩位長老去了百花宮,一直到方才才與兩位長老一起回來。”
夏侯崢另有所指地問道:“二弟,你不妨再好好想想?確定沒幹點別的?”
謝瑾年朝他看了過來:“大哥此話何意?”
夏侯崢道:“大牢守衛森嚴,宇文汐與宇文懷沒那麼容易拿到鑰匙,你覺得會是誰給他們的?”
謝瑾年一臉冤枉:“大哥是在懷疑我?”
夏侯崢沒直接回答他的話,但言辭間算是預設了:“我問過義父了,昨夜是你主動請纓去搜查百花宮的,為何?”
謝瑾年嘆道:“我只是想為義父分憂罷了,絕對沒有要與大哥搶功勞的意思。”
夏侯卿看了夏侯崢一眼。
真論起來,四個義子裡,老二是最與世無爭的。
反倒是老大自詡長子,處處壓了弟弟們一頭。
謝瑾年道:“說起來,大哥昨晚的舉動確實有些不妥,明知雲少宮主吃軟不吃硬,就不該拿大哥的身份去壓他。他和義父一樣,其實是很明智、很講道理的。”
短短一番話,既誇了夏侯卿,也誇了凌雲。
別看夏侯卿總與凌雲鬧不痛快,可他的兒子他能說,別人是萬萬不能講他半句不好的。
夏侯崢說得罪了凌雲,又何嘗不是在影射凌雲肚量小、愛與人計較?
對比之下,謝瑾年的說辭就令人舒服多了。
夏侯崢趕忙說道:“義父,我沒有拿大哥的身份去壓雲凜!”
謝瑾年一臉無辜:“雲少宮主是這麼和我說的,難道他故意撒謊?”
夏侯崢多大的臉,值得雲凜親自下場抹黑他?
夏侯卿看向長子的眼神帶了一絲不悅。
夏侯崢握緊了拳頭。
夏侯卿又問道:“雲凜可生氣了?”
謝瑾年微微一笑:“起先是有些生氣,說義父不信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