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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疼到五官扭曲。
好爹爹不能喊疼!
他擠出一副微笑:“曦月乖,去找娘,爹和大伯有事要談。”
衛曦月乖乖地去了。
衛青原形畢露,立馬摁住衛六郎的胳膊,用其支撐身體的重量。
衛六郎嗷嗷亂叫:“二哥,我也疼啊!我也疼啊!你輕點兒!”
鬼怖目光沉沉地看向三個不中用的弟弟:“有訊息了?”
衛六郎一瘸一拐地走過去,抱著他胳膊坐下,腦袋蹭啊蹭,一臉委屈地說道:
“你都不先關心關心你弟弟。”
鬼怖:“嗯,還能走過來,下手太輕。”
衛六郎:還能不能愉快地做兄弟啦?!
……
既然知道了暗勢力的據點,那麼自然得去一趟。
衛六郎提出帶兵圍剿。
這個意見很快被其餘三人否定了。
帶兵圍剿動靜太大,容易造成百姓恐慌不說,萬一那些人挾持了百姓做人質,或者混入人群溜走就不妙了。
衛青道:“先弄清楚對方的人數與整體實力,再伺機而動。”
衛六郎哼唧道:“二哥,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們……去逛青樓吧?我和大哥是無所謂啦,二嫂能同意嗎?七弟妹能答應嗎?別逛完回去直接跪一夜的搓衣板兒——”
一番話,成功把鬼怖、衛青、衛廷全得罪了。
衛六郎憑實力,喜提三兄弟關懷套餐。
——這麼欠抽也是沒誰了。
萬仙樓白日不開張,他們到了晚上才能行動。
衛廷與衛六郎一宿未眠,二人先回各自的院子補覺。
衛青也去陪衛曦月與李婉。
鬼怖獨自坐在臺階上,望著褚飛鳳親手種下的橘樹發呆。
忽然,他雙耳一動,警惕地問道:“什麼人!”
回應他的卻只有一枚凌厲的飛鏢!
他側身一躲。
飛鏢深深地釘在了身後的牆壁之中。
對方的氣息很快消失不見了。
鬼怖回頭去檢視飛鏢,卻意外地發現飛鏢下釘著一個香囊。
香囊有些舊了,可鬼怖仍是一眼認出了這是褚飛鳳親手縫製的香囊。
她常佩戴在身上,連氣味與繡在香囊裡側的“鳳”字都與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鬼怖握住香囊,朝著那人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一路追出了府邸,穿過人潮湧動的長街。
街上百姓太多,好幾次差點兒追丟了。
終於,在拐入一條僻靜的死衚衕時,他成功堵住了對方。
他望著面前戴著斗笠與罩紗的人,狐疑地問道:“你是誰?這個香囊是從哪裡來的?”
對方沒有說話,四下張望,似是在想從哪裡脫身比較容易。
“你逃不掉的!”
鬼怖一步踏上前,朝著對方一掌拍去。
對方猛地施展輕功騰躍而起。
然而鬼怖比他更快,一招便將他拽了下來。
他狼狽地摔在了地上,又趕緊爬起來。
鬼怖隱約覺得那一拽的手感不太對,蹙眉,趁其不備摘了對方的斗笠與罩紗。
“飛鳳?”
鬼怖驚呆了。
手感不對時,他就猜到是女子了,可他萬萬沒料到竟然是自己的妻子褚飛鳳。
“飛鳳,你為何——”
褚飛鳳轉身就走!
鬼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飛鳳,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不回衛家?”
褚飛鳳掙扎。
鬼怖死死地扣著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