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酒吧說是酒吧,其實內部是清吧。
氛圍燈旋轉著,發出五顏六色的光點。
就著沒聽過的有節奏的英文音樂,陳曦坐在桌前和杜子騰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天。
聊了沒多久,杜子騰便提出告別。
在互相客套地說了兩聲再見後,這傢伙離開了。
陳曦獨自坐在桌前,吃著果盤喝著飲料,並沒有出去滿世界找李玉辰的想法。
李玉辰想找他幫忙,明天還會來這裡,那就等明天好了。
至於那傢伙要找自己幫什麼忙,這個陳曦也隱約能猜到。
將主意打到自己女兒媽媽的身上,如今竟然還想要找自己幫忙……
這……當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心裡胡思亂想著,陳曦起身便也打算從玫瑰酒吧離開,繼續去做好鬼好事。
可就在陳曦打算離開時,不巧一道人影從酒吧外面走進來。
帥氣到可以說是俊美的容顏,梳著中分的髮型,走進酒吧的可不正是極度厭女的李玉辰。
陳曦樂了,他原本還想著明天早點過來看能不能碰到李玉辰,屬實沒想到這傢伙竟是會在這會出現。
在看到他後,李玉辰便面露激動之色快步走過來。
“兄弟,我最近兩天可找你找得好辛苦吶~”
陳曦笑呵呵道:“我也一樣。”
“你也一樣?”
“沒事,來來來,坐下說吧。”
李玉辰落座後,陳曦看著他明知故問道:“說說吧,你最近兩天找我什麼事。”
“兄弟,你就是我的親兄弟,這次你可一定得幫幫我。”
“你不說什麼事,我怎麼幫你?”陳曦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想起什麼,李玉辰面露屈辱之色,義憤填膺地將那天在秦雅家公寓發生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他咬著牙說,他自變成鬼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侮辱,竟是被強迫著給一個靡卵蟲磕頭。
單單只是磕頭也就算了,竟是還被那靡卵蟲踩著頭踩死。
說到關鍵處,他氣得渾身都在發抖,還說這個仇他無論如何都得報。
聽完他的訴說,陳曦依舊似笑非笑的樣子。
“你為什麼非要去害那些無辜的女人,害人不成被別人反手殺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李玉辰一瞪眼說:“兄弟,你說這話就過分了,不過我也不生你氣,你就說這次的事情你幫不幫我吧。”
“不幫。”陳曦嘴角微微勾起,帶著一絲邪性,“你害人不成反被殺,我只能說你活該。”
陳曦這話一出,李玉辰臉色微變,場上的氣氛也變得不再像之前那般輕鬆。
“我只害女人,所有女人都該死。”男人低沉著聲音道。
“為什麼都該死?”陳曦問。
“她們渾身都散發著惡臭,她們是令人作嘔的靡卵蟲,她們庸俗,愚蠢,慕強,永遠都只想著攀附別人。”
陳曦搖頭道:“你這話我不敢苟同,這只是你自己扭曲的極端思想。”
“扭曲的極端思想?”李玉辰笑了,好似是自嘲道:“你沒經歷過我經歷的,你當然不會認同我說的話,當你經歷過和我一樣的經歷,你也會和我有著一樣的想法。”
“也許吧,但這世上不可能有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也不可能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生,所以你這話沒辦法論證。”
可能是見說服不了陳曦,李玉辰道:“這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若是平時,陳曦肯定沒心情聽李玉辰講故事,不過此時他卻道:“好啊,你講吧。”
李玉辰點頭,思忖幾秒才開始講。
“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