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尷尬丟臉。
不過很快，秦雅就發現陳曦的情緒有些不對勁，身上也能感受到一些戾氣，似乎是殺了很多人後造成的。
她遲疑了一下，詢問陳曦最近是不是殺了很多人。
陳曦也沒隱瞞什麼，點頭承認。
秦雅思忖著問他，是不是因為特勤九處的事情，因為要她回國的事情，所以才殺了很多人？
陳曦搖頭否認，並且將妹妹李楠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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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棵開滿桃花的桃樹下，草坪上有著很多桃花花瓣，有陽光透過樹木枝葉留下的斑駁光點。
一陣微風輕輕吹過，幾片白色花瓣從枝頭脫落，在空中搖搖晃晃地飄飛，最終掉落到坐在樹下的陳曦身上，掉落到坐在他旁邊的秦雅肩上。
“具體情況就是這樣，我殺了很多國外的人販子和壞人。”陳曦低著頭，輕聲道：“不過想要找到小楠怕是希望渺茫。”
秦雅已經知道李楠被拐賣到國外的事情，她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少年，能看出他心情很不好。
她開口想要說些安慰的話，但卻又不知道具體該說什麼好。
在她看來，沒有意義的安慰話語終究太過空洞，說了還不如不說。
就這樣沉默了三十秒左右，她終於開口道：“你想要找到我小姑子，也不一定非得依靠人販子集團。”
陳曦是她女兒的爸爸，他的妹妹自然就是她的小姑子。
聽著秦雅的話，陳曦疑惑道：“什麼意思？”
“既然人販子這邊的線索斷了，那你不妨試試一些大人物。”秦雅淡淡道。
“大人物？”
“對，比如西方世界一些在政界或者商界手握重權的人。”
李楠被賣到國外，根據時差推算，她應該身處西方世界。
能購買她的人，肯定是一些極其有錢或者有權的人。
像這樣的人，都是有圈子的，說不定能從西方的一些掌權人物口中找到線索。
當然，希望肯定不大，但這多少也算是一個辦法。
“我知道了，我會試試的。”陳曦扭頭看著秦雅，輕聲道：“你的這條思路對我很有用，我替小楠謝謝你。”
秦雅秀眉微蹙，“你以前可從不會對我說謝謝。”
“人是會變的，鬼也是會變的。”陳曦說。
“哦，那我要你變回去，變得和從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