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眼簾微微斂起,是個危險的訊號。
她剛要往後?逃就被他抓了回來?,按在身下,她咯咯笑著,左右躲閃避開他的吻。
他手?毫不客氣探進毯子裡,去剝她的蕾絲裡褲,剝到略凸的地方停下來?,看著她。她還躺在那邊望著他笑,無辜地眨眨眼:「忘了告訴你了,例假剛來?。」
容凌很難得?這麼吃癟,遑論是被她這樣擺一道。
他鬆開她躺了回去。
鍾黎爬起來?,坐在那邊看了他會兒,用腳尖踢踢他:「生氣了?」
他枕著雙臂靠在那邊閉目養神:「那還不至於。」
「真沒生氣?」她湊過去盯著他瞧。
柔軟的氣息撲到面上,他倏忽又睜開眼睛,冷冷睨她:「還撩撥我?料定了我不敢對你怎麼樣是不?」
她趴到他的胸膛上一陣咯咯笑。
看到她笑,容凌也忍不住笑了,不知道是被氣笑的還是因為別的。
看了她會兒,他把她更深地攬到懷裡。
鍾黎順從地窩在他懷裡跟他說了會兒話,說起自己上春晚的事情,眉飛色舞的,又問他看自己的表演了沒有,是不是特別精彩。
「看了。」他淡淡的,「加起來?總共不到十分鐘。」
她小臉垮了:「能說點兒好聽的不?雖然就幾分鐘,那也是上春晚了呀。」
雖然是個臨時拉去候補的。
容凌又笑了。
鍾黎怔怔地望著他,在他蹙眉不解地望過來?時,她傻傻地說:「你笑起來?可真好看。」
他老半晌沒說話,無聲?地翹起嘴角。
「年後?還有新戲,勞碌命。」她嘆了口氣。
知道她就是嘴上嚷嚷,真不讓她去,她肯定不樂意,容凌說:「加油。」
「還有騎馬戲,我一點兒都不會。」
「徐靳肯定會讓人教你的。不過,這廝脾氣不太好,要是被他罵了,你忍忍,別跟這個神經病一般見識。」??
「徐導還是很厲害的,跟他合作,我覺得?學到了很多。」
容凌多看了她一眼,挺稀奇的:「思想覺悟還挺高,徐靳pua人的水平又見長。」
鍾黎瞪他。
容凌把她拉到胸前,又吻了吻她的臉頰。
本來?特殊時期就敏感,他這樣吻她,她更覺難繃,往後?縮了縮。可他的手?牢牢扣著她的腰肢,她避無可避,只能承受。
「過幾天我教你騎,不用徐靳教。」
「真的?」她興致勃勃的,又有些?忐忑,「你有時間嗎?」
「年後?沒什麼事兒。」
鍾黎撲到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又主動親吻他。
吻了會兒又往下游移。
容凌制止她,把她拉起來?,她仰頭時一頭烏髮披散在雪白的肩頭,臉頰粉瑩瑩的,似是赧顏,唇邊泛晶瑩的水漬,更襯得?唇色如櫻桃般瑩潤柔美。
「誰教你的?學壞了。」
她支支吾吾的不說話,臉漲得?通紅:「你不喜歡嗎?」
「你不痛嗎?」
她怔一下,搖頭:「我沒這毛病。」
天生的,她從小就不痛經。
「還是要注意,多休息吧,年輕不當回事兒,小心以後?落下毛病。」
她皺皺鼻子,覺得?他危言聳聽:「你什麼時候說話像個小老頭一樣了?」
「擱這兒罵我呢?欠收拾了是不?」
鍾黎才不怕他,撇撇嘴,別開腦袋。
可下一秒小腦袋又被他掰回來?,非要她看著他。
鍾黎小拳頭雨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