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瓶的。」
「那多沒意思,我們選手滑的吧,更有參與感。」她興致勃勃的,白皙的臉孔在日光下熠熠生輝。
容凌欲言又止,隨她去了。
排了半個小時的隊伍才買到票,上了船,鍾黎滑動雙槳。
容凌自覺坐離她幾米遠。
果不其然,並不熟練的她將湖水弄得滿船都是,但船還在湖面上原地打轉。
她又試了會兒,堪堪上手,船隻終於開始動了。
她心滿意足地滑動起來。
過了會兒見他坐得那麼遠,她有些詫異:「你坐那麼遠幹嘛?」
「看風景。」他不動聲色地對她笑了笑。
鍾黎沒多想,繼續劃自己的船。
只劃了會兒她就覺得手臂酸軟,初時的興致減了大半。
忽然就明白他為什麼之前提議用電瓶的了。
鍾黎看向他,停下手裡的船槳。
容凌挑眉:「怎麼了?」
她將船槳擱到一邊,理直氣壯地說她劃不動了。
兩人對視了會兒,容凌認命地拿起船槳充當苦力。
冬日的陽光灑在在碧綠的湖面上,如鋪著一層碎金,波光粼粼。
天邊偶有飛鳥掠過,微風徐徐。
鍾黎後來有些困了,好在終於抵達了碼頭。
容凌將她抱上了岸,陽光灑在身上暖洋洋的,鍾黎越來越困,後來眼皮耷拉著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他的手臂堅實有力,懷抱溫暖又安全,她睡得很沉。
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鍾黎揉了揉眼睛,看到他坐在落地窗邊看書,日光下側臉明晰,手指瘦長。
他穿白色真的很好看,清貴雅緻,頗有風骨。??
「醒了?」容凌投來目光,將手裡的書合上,起身走過來。
鍾黎當著他的面兒伸了一個懶腰,然後朝他伸出手:「抱抱。」
他就這麼瞧著她,沒動。
鍾黎:「不抱拉倒。」
下一秒就被他輕鬆地攔腰抱起,驟然失重,她忙勾住他脖子:「嚇死人了!」
「嚇到你了?」他瞥她,暗指她拿腔拿調。
「餓了。」鍾黎轉移話題。
「走,吃飯去。」他抱她去了餐廳。
鍾黎這才發現這裡不是家裡,而是附近的一家花園酒店。
他們之間來過一次,不過只來吃過一餐飯,沒有在這裡留宿過。
餐廳是露天的,懸空搭建在葳蕤的園林中,綠樹成蔭,正好遮住午後的毒日頭。
冬暖夏涼,環境非常清幽。
鍾黎吃一份戰斧牛排,餓了吃得有些快。
容凌抽了紙巾替她擦拭唇邊的醬汁:「慢點兒,沒人跟你搶。」
鍾黎捉住他的手,抿唇一笑,主動貼上去蹭了蹭。
柔軟的唇不慎蹭到他粗糲的指腹,他動作一頓,把手抽了回來:「吃飯。」
鍾黎沒察覺他的異樣,還以為他不好意思在外面這麼親密呢,美滋滋將牛排吃完了。
可一回到酒店房間,人已經被他狠狠抵在了牆上。
她嗚嗚咽咽甚至沒有說出什麼,門已經被他慢悠悠反手關上。
「剛剛撩了我一路,怎麼現在不繼續了?」他微眯著眼笑望她,捏了她的下巴,將吻緩緩渡上。
這個慵懶的午後,他格外有耐心,一寸又一寸舔舐著,舌尖靈活地纏著她,節奏特別好,似乎要將這些日子的分離都找補回來。
鍾黎最受不了他這樣,勾住他的脖子回應,屋內溫度一寸寸升高。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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