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著許衷的臉越漲越紅,他驀地收聲,不大的客廳裡只餘令人窒息的沉默。
楊明陽乖巧地坐在椅子上,跟我一同看向許衷的目光都帶著不加掩飾的憐憫,卻十足地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許衷沒理會他,他專注地看我,極為艱澀地說:「沈渙,你……你知道我……我真的很在意你,對吧?」
我的直覺從來都沒有這麼準過,我意識到能讓許衷現在在我面前說得這麼艱難的話,沒有表面那麼簡單——我甚至忽略了他那句「在乎」,只想讓他什麼都不要說。
許衷抓我的手用了力,手背上暴起了一根根青筋。他像是在一夜之間就喪失了幾天前在宴會上倨傲又矜貴地跟許志國對峙時的能力,只剩下一個單薄且搖搖欲墜的外殼,用最脆弱的勇氣做最重要的支柱。
「許欽言知道我很在意你,沈渙,早知道靳重從加拿大回國後調查我們調查了這麼久,我又在那麼隆重的宴會上向許志國挑釁,說我為了你可以什麼都不要,」許衷的表情比嚥下了一大塊苦瓜還痛苦,他的聲音都在顫抖,「他一定……一定會從我身邊帶走你的,他一定會的。」
我刻意避開那個呼之欲出的真相,回答:我是屬於你的。
許衷整個人都僵住了,他結巴起來:「不,不是的,你聽我說。」
他鎮定下來,說話的語氣加快,不允許我仔細思考:「我比所有人都瞭解許欽言,他要許家家產,也一定會讓你最終歸屬於他;他會一邊接近你,一邊告訴許志國,他只是想調查一下我為什麼會非你不可,這樣他既可以得到許志國的信任,也可以在潛移默化中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就像以前他佔有了我所有在乎的人或東西那樣,他不喜歡他們,只是享受我失去時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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